韓淵激動的直接給凌毅跪下:“凌大師在上,請受韓淵一拜凌大師大恩,韓家世世代代沒齒不忘”
“沒那么嚴重,吳乾護過我妻女一次,我這算是還人情,兩清了。”凌毅說的很隨意,隔空抬手就把韓淵給扶了起來。
“凌大師太客氣,吳乾不過是擋了一耳光而已,哪能跟林大師對韓家的再造之恩相提并論是我韓家欠凌大師太多了。”韓淵堅持道。
凌毅搖頭笑問道:“她們是我妻子女兒,這份量夠不夠重”
韓淵聞言,瞬間汗如雨下,急忙低頭躬身抱拳道:“凌大師恕罪,是韓淵老糊涂,說錯了話。”
韓若雪也是全身緊繃,宛如墜入深淵一般。
齊詩韻和小小是他的逆鱗,誰都不能輕視,哪怕一句辱罵都不行
她可是親眼見過凌毅對付黃毛的手段,到現在都還膽戰心寒。
凌毅擺擺手,笑道:“別緊張,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單純覺得,吳乾擋下的那一耳光,沒什么能比得過我不過是治好你的傷就兩清,算起來還是我賺了。”
聽到這話,韓家爺孫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他們也再次弄清楚凌毅的脾性妻女重于一切
“噗通”一聲
韓滔毫無征兆的跪了下來:“凌大師,能不能也刺我幾十針,我也想再進一步,邁入內勁武者的門檻”
韓滔這一跪所求,不管是韓若雪還是韓淵,都是萬萬沒想到的。
他們滿臉黑線,聯手將韓滔從地上提起。
韓淵更是劈頭蓋臉的罵道:“你這憨貨,當初練功的時候盡偷懶,現在敢在凌大師面前失禮,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的皮”
凌毅也被韓滔這一跪給整不會了,見韓淵就要動手揍韓滔,連忙阻止道:“沒關系,不必在意。另外,不是我不幫你銀針刺穴,是你底子比你爹還弱,我即便再怎么減小真氣的計量,一針下去,你也會承受不了,然后爆體而亡。”
聽到這話,韓滔徹底的絕望了,癱坐在地上仰天長嘯:“乾叔啊乾叔,當初你怎么就不對我嚴厲點呢唉乾叔誤我”
韓若雪此時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連忙領著凌毅離開客廳,往別墅后院走去。
“你父親一直這么可愛”路上,凌毅忍不住好奇的笑問道。
“他平時不這樣,應該是看到練武有捷徑可走,所以想偷懶試一試。”韓若雪臉頰微紅,有些難為情的說道。
凌毅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糾纏,而是問道:“帶我來這里,是還有事”
韓若雪點點頭,然后伸手招來一位西裝保鏢,后者立刻從兜里取出一張黑色的銀行卡遞給韓若雪。
韓若雪接過之后,揮退了那保鏢,然后把卡遞向凌毅:“這里有五千萬,還請凌大師笑納。”
這銀行卡是韓若雪知道凌毅有可能會煉丹那天,就讓吳乾給準備的。
按照她的想法是,即便凌毅不會煉丹,但只要請他來給爺爺瞧病,那就得給診金。人家畢竟是武道宗師,這點排面還是得有的。
然而凌毅卻是搖搖頭,道:“我最近的確挺缺錢的,但一碼歸一碼,今天過來只是為了還人情,僅此而已。”
韓若雪聞言,對凌毅的好感蹭蹭往上漲。
有宗師境的實力,還能如此恪守底線和承諾,這樣的好男人,真的很難再找出第二個了啊
而且聽吳爺爺說,他已經跟齊詩韻離婚了,自己必須得把握住機會才行啊
就是不知道自己配不配得上他。
思及于此,韓若雪不免有些悵然。
不過她也知道,凌毅說不要,自己就算再怎么硬塞,他也不會要,于是也不勉強,而是笑道:“那我先替凌大師收著,您什么時候需要,隨時聯系我。”
凌毅點點頭,沒在這件事上多費口舌:“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凌大師稍等,我還有樣東西想請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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