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凌毅側眼望去,只見一行四五人當中,說話的是一位五官還算精致的女人。
即便是大冷天里,下身也只穿著很短的熱褲,把兩條筆直的長腿給露出來,用黑色加絨絲襪包裹著,以展示她那雙絲襪美腿。
上身雖然披著貂絨,但里面卻是穿著吊帶,而且貂絨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間滑落一半,恰好露出她的香肩和鎖骨,在大冷天里確實算作一道風景線。
但這僅僅只是對一般人而言,在凌毅的眼里,不過庸脂俗粉罷了。
不用趙昀昊介紹,凌毅也看得出來,這個女人應該就是那個叫做陳愛的前臺了。
只是,她怎么會這么恰巧在這里
凌毅看了一眼趙昀昊,覺得有些事可能另有隱情,他并沒有全部告訴自己。
“陳愛”
原本半醉半醒的趙昀昊,聽到那聲音后,當即清醒過來,盯著那女人幾乎是咬著牙喊了一句,眼中的怒火更是抑制不住的往外冒。
陳愛聞言冷哼一聲,隨即看著趙昀昊呵斥道:“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還有,不是讓你滾出花亙鎮了嗎居然還敢留在這里,是嫌我男朋友揍你揍得不夠狠嗎”
聽到這話,凌毅看了趙昀昊一眼,發現他也恰好看過來,臉上還露出尷尬和憋屈的神色。
見到他這副模樣,凌毅多少也能猜到個大概了。
“陳愛,你別欺人太甚”趙昀昊咬牙切齒道,臉上滿是怒意。
“我就欺人太甚了,你能把我怎么樣看不慣我你來揍我啊,你敢嗎”陳愛一臉不屑的說道。
趙昀昊滿臉漲的通紅,卻不敢起身動手。
倒是凌毅,站起身來,朝陳愛走去,邊走邊冷笑著說道:“長這么大,還第一次聽到有人提出這么無理的要求。”
他說這話的聲音很冷,旁人聽了或許沒覺得什么,但落在陳愛的耳朵里,卻像是陣陣寒意直往她腦子里鉆,凍得她一時之間愣在了當場。
這就是煉氣六重境的絕對威壓,即便只是散發出一點點的寒意,就能讓對方承受不住。
趙昀昊知道自家這個老四講義氣,生怕他闖出禍來,急忙起身一把攔住他,并低聲勸道:“凌毅,別沖動,對面那幾個都是練家子,咱占不到便宜。”
凌毅聞言笑道:“你要不攔我,他們現在都已經倒下了。”
“得了吧,你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當初在學校是誰被揍得嗷嗷叫,又是誰帶你一個個打回去的你自己心里沒點逼數”趙昀昊一想起當年,嘴角就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很顯然,大學里的那段時光,對他來說也很開心很珍貴。
“怎么,看這位兄弟的意思,是想跟我王哥練練”對面的人群中,有一個年輕人開口譏諷道。
這話一出,對面很快就有人接茬:“難道他不知道我王哥是省拳擊隊的嗎跟他練,這是廁所里打燈籠找死呢吧”
凌毅聞言,冷冷的看了那兩人一眼,他們頓時感覺自己如墜冰窖一般,全身上下立刻被一股寒意包裹著,使得他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其中一人還不由得嘀咕了一句:“艸,這什么鬼天氣,居然這么冷。刮冷風了么”
聽到這話,原本發愣的陳愛醒悟了過來,剛剛對凌毅的恐懼,瞬間就被她誤以為是天氣太冷的原因。
“不自量力的東西,也敢跟我祥哥叫板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吧”陳愛冷哼道。
此時趙昀昊也開口勸凌毅道:“好漢不吃眼前虧,那個叫王齊祥的家伙,確實是省拳擊隊的,剛剛在擂臺上,我就是被他揍下臺的,后背到現在都還疼呢。”
凌毅聞言,這才用神識看了一眼,見趙昀昊的后背上的確有一片淤青,于是渡入靈氣,很快就給治愈了,而趙昀昊自己都還不自知。
治好趙昀昊的暗傷后,凌毅忍不住笑道:“管他什么隊的,都不過是一巴掌的事,你松開,看你兄弟怎么教訓他們。”
“我說你他媽就不能少說兩句喝了幾瓶酒就感覺自己又行了連老子都打不過,你能打得過”
趙昀昊忍不住沖凌毅翻了個白眼,覺得這家伙還真是喝高了,否則不會這么狂妄。
可是以前經常喝酒,這小子喝高了都是直接睡覺,也沒見他會變狂妄啊。
難道是這幾年生活太壓抑,所以想借著酒勁兒發泄出來
不行不行,看他現在這樣,明顯是好不容易才有了新的生活,可不能再把他給牽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