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大的口氣,你們”劉雪濤還沒說完,結果就被宋輕雨給打斷了。
“劉先生,算了,他們人多勢眾,我跟他們走好了。”
說著,宋輕雨就向前走了幾步,然后對那綠毛道:“我可以跟你們走,但請你們不要為難他們。”
“可以,錢老板只要你而已,只要你跟我們走,我自然可以放他們一馬。”綠毛點頭應道。
“好,那”宋輕雨話音未落,那綠毛就強行打斷了他的話,只見他指著劉雪濤:“但他得給老子低頭道歉”
“你他媽”劉雪濤說著就要沖上去,結果被王修楠和王沖給攔住。
劉雪濤見沖不過去,便對宋輕雨道:“輕雨,你不用擔心我們,他們奈何不了我們,你不用跟他們去。”
“喲呵,還真當自己是過江龍了”綠毛滿臉不屑,“實話告訴你,就算你他媽是條過江龍,在庸古縣這一畝三分地,也得給老子盤著”
劉雪濤聞言大怒:“曹尼瑪,你知道他是誰嗎靈溪田少敢這么跟我們說話,你他媽是不是活膩歪了”
“靈溪田少”那綠毛聞言一愣,隨即看著田羽,問道:“靈溪田副縣長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爸。”田羽淡淡的應道。
聽到田副縣長四個字的時候,宋輕雨的神情就微微一怔。
雖然她見過不少的比這個職位更高的官員,但她很清楚,在這種小縣城,一個副縣長的話到底有多好使。
而當她聽到田羽說他是我爸的時候,就徹底松了一口氣。
難怪他們會這么淡定,難怪他們敢保證可以把自己送出城,原來是有這層關系在。
只見綠毛聽到田羽的回答后,眉頭皺了皺,隨即點頭道:“行,我給你田少面子,我和那胖子之間的事一筆勾銷,但她得跟我們走。”
“戴綠帽子的,胖爺我是不是給你臉了”劉雪濤見對方認慫,更是來了底氣,指著那綠毛的鼻子就大罵道。
“你再敢這么喊我一句,我保證一定割了你的舌頭下酒”綠毛瞇著眼睛,神色無比陰沉的說道。
而他的這話說完,那些站在他身后的人,整齊劃一的從衣袖里滑出一把把兩指寬、半尺長的匕首來,寒芒森森,很是嚇人。
隨著他們亮出匕首,等候室里那些圍上來看熱鬧的人,此時紛紛后退,有多遠跑多遠,生怕被他們這群亡命之徒給誤殺。
“怎么,掏家伙來嚇唬你胖爺你不知道你胖爺我是嚇大的”劉雪濤說著,一手就抓起身邊的椅子,看樣子就要上去硬剛。
“胖子,別沖動。”田羽一句話叫住胖子,然后站起身,走到眾人身前,對那綠毛道:“宋小姐是我們的朋友,她并不想跟你走。”
聽到田羽把自己當朋友,宋輕雨在心里再次長舒一口氣,因為她知道,有了田羽的這句話,就相當于把她綁在了副縣長這條船上,對方再怎么地頭蛇,也肯定不敢跟副縣長叫板。
然而,那綠毛卻神情陰冷道:“姓田的,剛剛對你客氣,那是的看在你爸的份上。別他媽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否則錢老板一句話,你爸都得跟著遭殃”
“”這話一出,田羽眉頭就不由得皺了起來,臉上也露出濃濃的怒意。
當初在云州的那一幕,宛如千萬柄尖刀一樣,再次將他萬箭穿心。
但是在云州那種地方,被威脅侮辱也就算了,如今在一個小小的庸古縣,也被這般威脅,這事要是傳了出去,丟的可就不是他田羽的臉,而是他爸的臉
只見田羽眉頭突然舒展開,然后面帶笑意,一字一句道:“這事,我管定了有本事,從我面前把宋小姐帶走”
這話一出,王修楠也好,王沖也罷,瞬間就站到田羽身側,跟劉雪濤一起,把宋輕雨給護在了身后。
此時對他們而言,護住宋輕雨已經不是一件見義勇為的事了,而是一件守住田羽尊嚴的事。
這事要是沒辦好,那他們以后也就別想在庸古縣這一畝三分地混了。
“曹尼瑪,給臉不要臉給我打全都給老子打殘只要沒打死,老子都能處理”
綠毛也怒了,一聲令下,身后的那十幾位手持匕首的黑衣人,就整齊劃一的朝著田羽他們沖去。
劉雪濤見狀,一把將田羽往后一拉,然后順手提著一把椅子就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