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張誠張總,怎么,怕了”劉雪濤搶先答道,“也是,人張總可是庸古縣的扛把子,你一個雜毛,豈能跟他比”
“哈哈哈庸古縣的扛把子很了不起嗎信不信我扇他耳光,他不僅不敢反抗,還得把另一邊臉伸過來讓我打”綠毛極其囂張的說道。
“哼,虛張聲勢”田羽冷哼一聲,隨即搖頭道:“你能說出這話,就說明你對張總的實力一無所知。
說來也不怕嚇到你,在庸古縣,張總就是至高無上的神只要是庸古縣內,就沒有他辦不到的事
你要是現在把人帶走的話,我還可以跟你向張總求個情,否則以張總的脾氣,敢帶人在他場子里鬧事的,不死也是殘廢”
“一個小小的張誠,你也敢拿來威脅我你是要笑死我嗎”綠毛滿臉不屑,“也罷,我就再等幾分鐘。我倒要看看,張誠那小子,是怎么個至高無上法”
很快,人群外便傳來一陣急促的剎車聲,然后就看見人墻被分開,一位穿著格外正式的年輕人,急匆匆的跑向田羽等人。
“田少,怎么樣,沒受傷吧”張誠十分關切的問道。
按理來說,靈溪縣副縣長的公子哥帶朋友來他這里游玩,他作為負責人,是要全程陪同的。
倒不是因為田羽的身份有多牛逼,而是他既然混了這一行,就什么人都不能得罪,特別是這些有著特殊身份的公子哥。
再說了,一個小小的庸古縣,如今已經不能讓他滿足了,所以他就想著把手伸向靈溪縣。如此,田羽就是他最好的合作伙伴。
也正是因為此,所以他才會主動跟田羽接觸,并且跟他把關系搞好,就是為了以后進軍靈溪縣鋪路。
為此,他前期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好不容易這次可以趁機增進一下感情,結果沒想到上面的大佬突然到訪,使得他不得不去拜見一下。
結果倒好,大佬沒見到,只見到了他手底下一個染著綠色頭發的馬仔,聽說還是大佬的親外甥。
不甘心的他,不愿就此錯過巴結大佬的機會,所以就一直在外面候著。可大佬們什么時候走的,他都不知道,只能灰溜溜的趕往滑雪場。
他想著,既然沒巴結到大佬,跟田少搞好關系也不錯。
可就在快要到的時候,他接到了田少的電話,說是在出口處被人給堵了。
聽到這話,原本就心情不爽的張誠,瞬間就怒了。
老子辛辛苦苦經營的關系,結果被你他媽的給破壞了那老子的前期投入不都打水漂了
最關鍵的是,什么狗東西,居然敢在自己的場子里鬧事,是不想在庸古縣混了嗎
所以下車后,他氣急敗壞扒開人群,徑直就來到田羽面前關切的詢問道。
“沒事,讓張總費心了。”田羽很客氣的說道。
眾人見到張誠扒開那些人、還無視那些人的動作,瞬間就松了一大口氣,心中紛紛想到看來張誠是沒把那些人給放在眼里。
而張誠,見田羽并沒有生氣,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然后轉身破口大罵道:“是哪個狗日的,敢在老子的地盤上堵人都他媽嗯衛少您怎么在這里”
看見那一頭綠毛的年輕人后,張誠臉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再看到他身后站著的一兩百號人,他雙腿都不自覺的在發抖了。
他這才反應過來,剛剛因為太著急,而且又是從后面看,所以就自然而然的以為那些人是圍觀的群眾,萬萬沒想到,這群人就是堵田羽的那些人
張誠的突然改口,讓田羽等人眉頭不自覺的一緊,一股不好的預感,迅速籠罩他們全身。
只見張誠突然一路小跑,快步來到那綠毛跟前,賠著笑臉道:“衛少,您來之前怎么不通知一聲,我好給你安排最好的接待。”
被稱作衛少的綠毛沒有接茬,而是伸手拍了拍張誠的臉,神情兇狠道:“你剛剛罵我什么狗日的老子是不是給你臉了”
說完,啪的一耳光抽過去,直接扇在張誠的臉上,扇的他頭暈目眩。
雖然身體搖搖欲墜,但張誠卻竭力站穩,然后再次躬身在綠毛跟前,強行扯出一張笑臉來:“衛少教訓的是,衛少教訓的是”
自始至終,連句解釋的話都不敢說,只一直承認是自己錯了,衛少教訓的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