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徐龍頭的實力,那人就算是潭州的州長,也應該叫不動徐龍頭吧?!更何況,潭州的州長也不姓凌。”
聽到這話,凌毅眉頭再次一挑,終于確定他們的確是遭遇了徐靖的車隊。
他只是不知道,這兩撥人是怎么碰見的,而且似乎還挺聊得來,所以才會讓那位老鄉覺得有機可趁。
想到這里,凌毅就掏出手機,給徐靖發了一條信息過去,隨后就繼續看戲了。
而凌希的這番話一出,那位老鄉臉上的神色頓時就慌亂了不少。
但他還不死心,依舊辯駁道:“話雖這么說沒錯,可萬一這位凌先生,是個比潭州州長還要厲害的家伙呢?”
凌毅聞言,不由得心中暗笑:‘你這家伙,還真是一猜一個準!但很可惜,你到時候要失望了。’
“比州長還厲害?你也是龍寨鎮的人,你聽說過我們鎮里出現過什么大人物嗎?別說是比州長更厲害,連比縣長更強的都沒有吧?”
凌希也不氣惱,而是有理有據的說道:“再說了,堂堂的潭州龍頭,你覺得他會讓自己的小弟下車,讓我們這些老百姓先上車回家過年嗎?他真要這么仁慈,還當什么龍頭,干脆當佛頭算了!”
這番話一說完,那位老鄉頓時什么話都沒有了,想要攀高枝的心思也沒了。
凌希似乎還嫌不夠,于是補刀道:“所以,他們只不過是同名同姓而已,而且很大可能連名字都還不是同一個字,只是發音一樣罷了。
聽到這話,那老鄉終于是嘿嘿一笑,覺得確實是自己想太多了,于是撓了撓頭,跟凌希說了句抱歉之后,就準備轉身離去了。
凌國忠這時一臉擔憂的開口問道:“怎么,你今天不是坐班車回來的?怎么還搭順風車了?”
“班車在涼亭坳半山腰上壞了,恰好遇到一隊送年貨的重卡車隊,押隊的就是那個徐靖,所以就搭了他的車回來。”凌希言簡意賅的說道。
“說起這徐靖,人還挺好的,為了讓我們這些乘客先回家,竟是硬生生的讓他帶來的那些押隊隊員下車,讓我們先上車翻過涼亭坳。”
凌希忍不住稱贊道。
“還有這事?具體說說。”凌國忠對此很是好奇。
凌希便從頭開始,把事情的經過給大致說了一遍。
當凌希說完之后,凌國忠當即感慨道:“有情有義,沒有為富不仁,這個徐靖,也算是條漢子。”
紀蘭英的關注點就不一樣:“啥家庭啊,買了整整五輛重卡的年貨?這咋用得完、吃得完喲,到時候豈不是都要放壞了?白白浪費!”
“同樣都姓凌,看看人家,回來的時候,年貨都買了五輛重卡!你呢?我記得你回來的時候,兩手都是空的吧?”凌國忠沒好氣的沖凌毅訓斥道。
倒也不是真的埋怨他,就是單純的想罵他兩句,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女兒和兒媳婦回來后,自己不罵他兩句,心里就不舒服似的。
而凌毅聞言,頓時就不開心了:“我雖然沒帶,我媳婦兒沒帶嗎?那十瓶茅臺,幾十條煙,你是一個字都不提嗎?”
“我說凌毅,你一個男子漢大丈夫,你還要不要臉了?那是詩韻買的,跟你凌毅有半毛錢關系嗎?”凌國忠針鋒相對道。
其實他并不是真的要凌毅的年貨,畢竟家里什么都不缺,他就是喜歡這種跟凌毅斗嘴的感覺。
這讓他覺得,很有年味!
凌希此時也加入戰團:“嘖嘖嘖,你回來的時候真是空手啊?你也好意思?那么大的房子買得起,給老爸買兩條煙、給老媽買個手鐲啥的,你都舍不得了?
你個狼心狗肺的家伙,看看你老姐我,整整兩大箱子的年貨,就問你,羨不羨慕、頸部驚喜、氣不氣人!?”
話音落,一聲沉悶震耳的鳴笛聲,從主街盡頭的拐角處傳來,隨即就看見一輛重卡,帶著披荊斬棘的氣勢,出現在眾人眼前。
凌毅見到這重卡,淡淡一笑:“誰說我沒買年貨的?這不就來了嗎?只不過到的有點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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