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毅解釋道:“首先,他們當時說什么都要醫藥費,結果突然就很聽話的走了,雖然是我恐嚇的,但他們什么時候怕過我的恐嚇?
其次,他們是自私自利的貪心之人,看到偏房里堆放著的那些東西后,不可能不動心。所以他們略顯詭異的離去,其實是以退為進。
最后,既然他們想要更進一步,以他們的性格,就絕對熬不住,肯定會想著立刻將其據為己有。所以今天晚上,他們很大可能會來。
當然了,以上這些都是我瞎猜的,結果沒想到我居然猜對了。”
齊詩韻聞言后,搖了搖頭:“你何必那么謙虛?以他們的性格,不是‘很大可能’會來,而是一定會來。你就是算準了這一點,所以才安排了羅振國他們,對吧?”
凌毅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
齊詩韻見狀,便自言自語道:“難怪你當初要打開偏房的房門,讓他們看一眼里面的東西,原來是為了勾起他們心中的欲望,是在放長線,釣大魚。”
說完,齊詩韻又問道:“可是,你怎么就能確定,他們會在凌晨兩三點這個時間段來呢?根據研究,一個人睡得最沉的時候,難道不是凌晨四五點的時候嗎?”
凌毅聞言,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忍不住反問道:“你不是說你也是農村人嗎?怎么,這么簡單的農村常識你都不知道?”
齊詩韻聞言,神色罕見的露出了一絲驚慌,但她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她神色的變化,自然逃不過凌毅的眼睛,只不過凌毅自己就給出了解釋:“看來你即便身處農村,也被保護的很好,活得很幸福啊。也是,長得這么漂亮,自然會被捧在手心里。”
齊詩韻不愿在這個問題上深究,而是把話題拉回原來的軌道:“我現在問的是,你怎么知道他們會兩三點來,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
凌毅笑道:“你說的沒錯,雖然一個人睡的最沉的時間,是凌晨四五點,但這個時間點,一些睡不著的長輩們,早就已經起床開始干活了。所以他們根本不可能等到那個時候來。
而現在又是過年期間,過年回來的年輕人一般都睡得晚,所以也不能太早過來。算來算去,也就只有兩三點,是他們最適合動手的時間了。”
聽完凌毅的解釋,齊詩韻便恍然大悟,然后下意識的說了句:“你這縝密的邏輯思維,果然還是跟上大學的時候一樣啊。”
當初要不是凌毅憑借自己的邏輯思維能力,加上又有足夠的耐心,否則根本沒法替齊詩韻澄清當初的謠言。
可說完之后,齊詩韻就后悔了,絕美的臉上不自覺的泛出一抹羞紅----自己主動提起大學時候的事,不就代表著自己把他過往的種種給記得清清楚楚嗎?
這么羞人的事情,自己怎么就一不小心說了出來?
見凌毅臉上浮現出一抹毫不掩飾的驕傲,齊詩韻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澀,便再次轉移話題道:“既然你確定他們會來,為什么還要安排羅振國他們,你自己不就可以守株待兔?所有,是怕打不過嗎?”
“……!!”凌毅滿臉無語,打不過?我那是怕把他們打死好嗎!
但凌毅之所以這么安排,這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于是就聽見凌毅反問齊詩韻道:“若是我自己守株待兔,你覺得老爸他們還會有機會像現在這樣砸他們嗎?”
齊詩韻聞言一愣,但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確實,如果是凌毅自己守株待兔的話,到時候即便他大喊大叫抓強盜,把老爸給喊醒,但他一個人也攔不住凌國孝他們,只能任由他們逃跑。
可如果是他讓所有凌家人都一起守株待兔,那么凌國孝他們一來,只要一開口,凌國忠就會確認他們的身份,到那個時候,以凌國忠根深蒂固的血濃于水意識,他根本就不會對凌國孝他們動手。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羅振國他們不僅完全可以攔下凌國孝等人,而且人是他們抓住的,嘴巴也是他們砸爛的,如今混戰之中,黑燈瞎火的,凌國忠根本就不知道被抓住的人是誰。
如此一來,凌國忠就可以毫無心理壓力的,往死里砸凌國孝他們。
“所以,你這么安排,是想讓老爸老媽他們,親手報當初被凌國孝晾在冰天雪地里整整一夜的仇,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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