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馬上去辦!”張誠說完,就伸手叫來幾位拿著開山刀的小弟:“摁住他,用牙簽插進他的指甲蓋里,給他來一個甲、指分離術!”
這話一出,那幾個之前針對凌家的小弟們,立刻就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摁手的摁手,壓腿的壓腿,插牙簽的插牙簽,分工到位,有條不紊。
“王八蛋,老子平時白養你們了?我看你們誰敢對我……啊!!!”
曾先鵬的話還沒說完,院子里就想起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聲,叫人聽了毛骨悚然。
“誠哥!凌先生!饒命啊!真的太痛了,實在是熬不住了!我求求你們,直接殺了我好不好?”曾先鵬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道。
可不管他如何嘶吼,都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凌希!我錯了!我求求你,看在我們戀愛一場的份上,幫我求求你弟,讓他饒了我----或者直接殺了我也行,好不好?”
曾先鵬無奈之下,只得開口向凌希求饒。
他知道凌希向來是刀子嘴豆腐心,自己只要說些好話,記一定能讓她開口向凌毅求情。
但這一次,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你是哪里來的臉跟我開口的?我剛剛為了跟你求情,都那般作踐自己了,你還是無動于衷。
結果你現在卻要我幫你,是你腦袋被門夾了,還是我腦袋被門夾了?”凌希一聲冷哼,滿臉不惜和鄙夷。
看著曾先鵬的指甲蓋被一個一個從手指上分離出來,凌希雖然覺得頭皮發麻,但卻沒有絲毫同情。
對付曾先鵬這種人渣,就得用這種非人的手段。
那幾個小弟的手法并不嫻熟,顯然并不是經常干這種活。但也正是因為此,所以曾先鵬遭受的痛苦,成倍增長。
歇斯底里的哀嚎,不斷從曾先鵬的嘴里發出。但這聲音就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根本就逃不出院子的范圍。
所以村子里依舊安靜,凌國忠他們也依舊睡得香甜。
但他的十根手指的指甲蓋都被取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亮了。
“誠哥,指甲蓋都取出來了。”一位小弟恭敬的跑來匯報。
張誠聞言,不敢擅自做主,而是看向凌毅,等待著他的下一步指示。
凌毅開口道:“找些粗一點的棍子,從腳背開始往上砸,確保四肢的每一寸骨頭都被砸的粉碎。如此一來,他就是不死,活著也沒什么意思了。”
這話一出,即便是在灰色地帶混跡的張誠,聽到之后都不由得愣了愣。很顯然,他也沒想到凌毅居然會想出這么陰毒的招式來。
不過他還是立刻就吩咐小弟們去做,然后就站在凌毅身旁,暗自在心里盤算著,即便自己這次沒能巴結上這家伙,以后也絕對不能與之為敵!
“凌毅,你個狗日滴,你敢這么對老子,老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曾先鵬近乎癲狂的咆哮道。
“你放心,你死不了,也做不了鬼。你會很清醒的感受著,每一寸骨頭被活生生砸碎的酸爽。”凌毅似笑非笑的說道。
“姓凌的,你他媽不得好死!”曾先鵬拼盡全力咆哮著,然后就只能發出一聲聲足以震天的痛苦呼嚎。
“省點力氣吧,一會兒叫起來,還不知道要多少力氣才夠。”凌毅冷哼一聲,眼神里滿是戲謔。
說完之后,他就沒再理會曾先鵬,而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凌云和韋彤菲,隨后對張誠道:“等處理完了曾先鵬,就把他身上的那套流程,也在他們兩個的身上走一遍。”
聽到這話,凌云二人瞬間面色慘白,如墜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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