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熱水加熱的時候,紀蕓白也沒有閑著,而是媚眼如絲的讓沈彥軍坐在床上,她則溫柔的俯下身去……
坐在床上的沈彥軍,知道紀蕓白是個拜金女,但他沒想到紀蕓白為了能勾搭上自己,居然能做到這種程度。
特別是她一下午就往營區跑七八次,為了自己的事業,居然比自己還上心,加上現在她還為自己燒洗澡水,還這般咬自己,這無一不讓沈彥軍覺得,這哪是什么拜金女,這分明就是善解人衣的好妹妹嘛!
而紀蕓白一通操作下來,就在沈彥軍快要把持不住之際,她突然起身,然后沖著沈彥軍邪魅一笑,說去看看洗澡水,然后就跑去房間里那略顯擁擠的浴室了。
箭在弦上的沈彥軍,哪里受得了這刺激,當即就跟了上去。
紀蕓白早就算好沈彥軍會跟過來,所以她在試洗澡水的時候,并不是蹲下去試,而是站直了雙腿,彎腰伸手去試。
如此一來,她那筆直的雙腿,雖然還穿著褲子,但也能完整的呈現在沈彥軍面前。
沈彥軍本就喝了些酒,現在看見紀蕓白連姿勢都擺好了,哪里還能再忍?
只見他直接走了上去,十分粗暴的扯下紀蕓白的障礙……
“啊!”紀蕓白假裝受了驚訝一般的嬌呼一句,實際上心里卻樂開了花。
屋外寒冬凜冽,堂屋對面喝酒劃拳聲陣陣,澡盆里的洗澡水散發著陣陣霧氣,這一切的一切,都為紀蕓白創造了恰到好處的條件。
她可以肆無忌憚的,無所顧忌的,讓沈彥軍,徹底記住她的好。也讓沈彥軍明白,她的好,是楊疏影那樣的高貴女,這輩子都學不來的存在!
就在沈彥軍和紀蕓白在浴室里打撲克的時候,營區的某間領導宿舍里,在何衍鋒的組織下,一群掌控著江南軍區兩百萬軍隊的大佬們,正在憶往昔崢嶸,然后把酒言歡。
他們的身上都沒有穿外套,這樣就不算是穿著軍裝喝酒。
“我是真沒想到,凌大師居然會同意以兩百二十萬的價格,就把沒有稀釋的琉璃凈水賣給我們,這對我們戰士來說,是多大的好消息啊?!”何衍鋒舉著酒杯,十分感慨道。
“想想當年在半島上,要是我們的戰士有這好東西,當初也就不至于因為受傷而死那么多人了。依我估計,傷亡至少能減少三分之二!我恨啊!”陳民鴻狠狠一捶大腿,仿佛又想到了當年那凄慘的場景。
“凌大師心系戰士,是個不折不扣的好同志啊!”陳啟云也發自內心的點頭說了句。
“就沖咱能低價買到這沒有稀釋的琉璃凈水,就得干一杯!”何衍鋒舉著酒杯說道。
“干!這必須得干!”眾人一致認可,碰杯之后,仰頭一飲而盡。
就這樣,七人有說有笑,就像是又過了一個年一樣痛快高興。
而時間,也悄然來到午夜。
盤龍村的長輩們,經年累月習慣了早睡,那些打麻將的年輕人,為了照顧長輩們的生活習慣,也都早早散了,各回各家躺床上玩手機的玩手機,玩老婆的玩老婆去了。
倒是凌毅一家,由于家中恒溫,而且二老服從飯菜里服用過丹藥之后,精神頭好得很,所以并沒有要休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