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傀儡的配合下,敵人根本發現不了他們的蹤跡,無法形成有效的圍攻。
除此之外,還有王海培養的第一只六階魂傀。
這才是整個歸元坊域邊境真正的噩耗。
一處小型坊市內。
兩位出竅期修士坐鎮坊市,依托著一座座陣法,隨時關注著這片區域內來往的人群,確保不會有長生會等可疑勢力的賊子進出。
來到這座中小型坊市,沒有高級聚靈陣的輔助,他們的修為很難有進展,打坐修煉幾乎沒有效果。
到了出竅期,依靠打坐取得修為上的進展,微乎其微。
更不要說靈氣稀薄之地。
二人待在這里,屬實無聊,沒有去玩弄女修,沒有去接觸低階修士。
恰好這座坊市內有一座小山,他們將山頂削出一個平臺,二人待在上面的最高處,相互對弈,似乎要以此襯托出他們的與眾不同。
“李道友,你這棋力最近大漲啊。”
“過獎了,在汪長老面前,不敢托大,還請汪長老多賜教。”修為低了一個小等級的李道友,自然是頗為客氣。
汪長老聽此,有些得意,好不臉紅,居然真的分享起來。
“這修仙界的局勢,就如棋盤。有人是黑子,有人是白子。有人是棋子,有人是下棋的人。北荒府,也如是。”
“哦,那依汪長老高見,咱們在這北荒府,是棋子還是棋手?”
面對這個問題,汪長老笑了笑,捏起一顆棋子,果斷落下。
瞬間吃下對方幾顆棋子。
這一手過后,他才志得意滿的起身,站在這山頂的平臺邊緣,在一片云霧繚繞中,看向山下坊市中來來往往的底層修士。
“高度,決定了你是棋子,還是棋手。”
說話間,汪長老衣袖揮出,幾道靈力悄無聲息的朝著山下而去,瞬間,行走在坊市大街上的幾位修士,變成一團團血霧。
李道友對此,毫無波動,只是有些恍然大悟。
怪不得來到這里后,汪長老馬上選擇了這座山頂,將其削平,然后留在上面。
原來,棋手是永遠是要俯瞰棋子的。
他堂堂出竅期大修士,怎么可能愿意與那些底層修士為伍。
李道友來到汪長老身旁,拱手感謝:“受教了。多謝汪長老指點迷津。我輩修士,踏入修仙大道,壽與天齊。那山下的凡夫俗子,如何還能與我等相提并論。”
汪長老聽此,捋了捋胡須,滿意的點點頭。
孺子可教!
孺子可教也!
然而,這兩位自詡為棋手的出竅大修,還未再次回到棋盤,突然,云霧繚繞的高空中,一道身影疾馳而下。
嗖!
噗!
汪長老的身體瞬間變成一團血霧,靈嬰被摘下。
旁邊的李道友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這只六階雷鋼隼一個轉身,也將那身體里的靈嬰摘走。不過他比較幸運的是,沒有遭受到雷鋼隼的俯沖,身軀沒有變成一團血霧,還勉強留下一具全尸。
李道友目瞪口呆的緩緩低頭,然后看到自己胸口那一個大洞,有些難以置信的緩緩倒下。
他死不瞑目。
我們......不是棋手嗎?
歸元坊域邊境。
當王海和周傲返回后,這里已經人心惶惶,雞飛狗跳。
前來鎮守各處防線的出竅期修士,最少都是兩人一組,可是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接連被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