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
“放肆!”
“速速跪下求饒!”
“你找死!”
羊炎烈還沒有開口,旁邊的眾多閣老弟子就已經站出來,要將陳天巢碎尸萬段。
能夠看清局勢的并不多,相反,忠心耿耿的弟子倒是不少。
他們身為閣老的弟子,在這北荒府享受頂尖資源,擁有著別人難以取得的特權,享受著無上的榮耀,自然是死心塌地。
又怎么會想到幾位閣老將他們選拔出來,培養成才后,是為了將他們煉成尸傀呢?
等他們認清現實的那一刻,也就是被煉尸的那一刻。
陳天巢突然笑了。
看著這些人,為他們感到可憐可悲可嘆。
羊炎烈揮手制止了眾人的怒罵。
他看向陳天巢,一切都明白了,壓抑著心中的怒火,繼續道:“俞炳也是你殺的吧?”
“并非死在我的手中,但是與我有關。”
“好好好......沒想到我羊炎烈還培養出來一位手足相殘、要殺我的弟子。只是,你想要我的靈嬰,有那個實力嗎?”
“師尊,請允許我斬殺這個叛徒,為俞炳師兄報仇。”
有人馬上站出來,想要表忠心。
一道請示結束,嗖嗖嗖,一個個身影站在一位位閣老面前,都主動請纓,要擊殺陳天巢。
殺了這個叛徒,說不定能夠得到丹藥賞賜,就能夠再次提升修為等級。
合體初期和中期,那是有著很大差距的。
中期和后期的差距,更加的大。
而在北荒府這靈力稀薄之地,沒有丹藥是很難突破的,所以他們內部也是在爭搶,急于立功獲得賞賜。
陳天巢突然哈哈哈的仰天大笑。
指著這一群爭先恐后要請戰的人,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蠢貨!一群蠢貨!都在趕著被煉成尸傀!”
這句話,直接揭開了幾位閣老最陰暗的一面,只是那些閣老的親傳弟子聽到后,并沒有理解,反而站出來看向他,馬上怒聲指責道:“陳天巢,死到臨頭,休要胡言亂語!”
“膽敢污蔑師尊,死不足惜。”
“陳天巢,落入我等手中,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無可救藥!
無可救藥啊!
陳天巢看著這些被愚昧毒害之人,知道他們的思想從小就被灌輸了迷魂湯,根本清醒不過來。
看著這些曾經從小玩到大,一起有過童年快樂的玩伴。
他突然很是平靜,平靜到心無止水,似乎斷絕了自己的一切喜怒哀樂。
“你們沒救了,我只能送你們早點兒離開,早日進入下一世。下輩子,一定要聰明點兒。”
喃喃自語后,陳天巢看向羊炎烈幾人,怒聲道:“你們作惡多端,圈養弟子,待其修煉有成,為防止他們威脅你們的位置,為得到忠誠的戰力,便將一位位弟子煉成尸傀。此舉,與魔族何異?此舉,罪不可恕!”
“小子,休要胡言!”李亭檐站出來訓斥。
另外幾位閣老,面色平靜的在陣法內的各個位置,沒有絲毫表態,似乎他們早就達成過一致,誰下面的弟子出問題,由誰來解決。
羊炎烈知道,不能讓其繼續說下去了。
再說下去,李亭檐幾人都要有意見了,這時候站出來訓斥陳天巢不要胡言亂語,就是在提醒他趕緊動手解決。
羊炎烈嘆息一聲,揮手取出幾只尸傀,每一只尸傀都穿著黑袍,看不清樣貌。
陳天巢見此,突然再次大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