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一笑,秦起又走回屋內,將之前從縣城買回來的幾大壇子酒弄了出來,準備著手蒸餾。
過去了約大半個時辰,遠處傳來了耿二的牛喘聲。
“秦兄弟!你看這桑木合你意不?”
耿二扛著一根還算直溜的桑木健步如飛,手臂粗細,三米來長,正合秦起的意。
“好家伙,真有你的,你等著!”
給了米糧,秦起將桑木抗入院中,一斧砍下尖頭細的那一截,修了修,兩頭用斧頭刮薄,很快便弄出了弓坯。
桑木堅韌又具有彈性,乃是制弓的上好材料。
在將弓坯稍稍烤干后,秦起又煮了些白面攪攪做成面膠,混著集市上買來的細麻繩緊緊纏上弓坯,如此一來便可以大大提高弓身的強度,就這樣一路弄到了傍晚。
林若柔一出來便看到院內一根桑木加五根松木,頓時驚得一捂小嘴。
她原本以為秦起說要修房子也就是說說而已,畢竟這事兒勞民傷財,沒三五個人搭手根本干不了,馬上又要過冬,時間上也來不及。
沒想到眼下木料都到家了,她便知道夫君是認真的,于是不再多問,乖乖轉身去準備晚飯了。
倘若時光倒回去個三五天,她打死也不會信自家能有吃不完的米面和肉,不會信夫君還有不打自己那天。
可這么離奇的事都發生了,還差一個房子嗎?
扭頭,林若柔看向正在給弓箭上弦,認真反復校準的秦起,秋水之眸中柔情萬丈。
她知道現在眼前的人,是一個值得她依靠一輩子的人,也是全天下最好的夫君!
吃過晚飯,秦起順手將二十根弓箭趕制出來,林若柔則乖巧地借著微弱的燈火在院子內做著棉被。
那專注的神情,嫻靜的氣質,忽閃的溫柔眼眸,和在感覺到夫君正死死盯著自己后,逐漸變得滾燙的臉頰,在星月燈火交輝之下,一時間竟美到令人窒息。
最誘人的,不過是少女的嬌羞。
驚叫聲中,林若柔被秦起抱入屋內,屋門狠狠碰上,空留林若柔不住的求饒。
……
天尚未亮,秦起便早早起來,摸起昨晚趕制的弓箭,踏入山林。
因為昨晚沒盡興,一路上,秦起都在咒罵。
到底是誰說的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簡直誤人子弟!
這才幾天時間,加起來二十次都沒有,林若柔就經受不住乖乖投降了,口里直呼要趕緊給秦起納妾分擔壓力。
身子骨還是弱啊,得趕緊上山弄點老參鹿茸、虎骨熊掌給她補補。
這回上山,秦起還特地去瞅了眼之前拋尸的地方,黃三等人果然尸骨無存,從現場留下的糞便和痕跡來看,應該是一只老虎。
秦起頓時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就算他是特種兵,手里沒槍也不會沒事兒去招惹一只老虎。
不是打不過,而是受傷了劃不來。
古代這種醫療水準,若是受了稍微重點的傷,那跟判死刑沒區別。
這就是為什么之前秦起哪怕只是對上一頭半大小野豬,也如此謹慎的緣故。
反復辨認了周圍的糞便、氣味和抓痕之后,秦起斷定老虎離開此處應該有個大半天了,這才放心端著獵弓繼續深入。
又花了半個時辰趕路,周圍的樹木逐漸茂密,緣是已到深山邊境,秦起抬頭一看,天空終于開始發亮,清晨和傍晚是大型動物覓食的高峰期,這短暫的窗口期,是捕獲大型獵物的最佳時機。
徒步爬上山脊,秦起左右望了幾眼,立刻看到下方幾百米處有一道自然精靈般的小巧身影一閃而過。
鹿!是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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