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營地被剿之事,真遼人已經發覺,圣上朝堂清洗,斬殺官員十六名,如今真遼人糧草已斷,恐決定破釜沉舟!”
“日前我已發信請求朝廷派兵支援,再過三至五日之內援軍即可抵達。”
“這幾日,萬不能讓真遼人的騎兵,越過興安城的駐線!”
路過興安城往南,只有兩條路可選。
一條穿山官道,距離新河縣也就三里路。
一條水道,正是新河縣加黑水寨扼守之處。
如今真遼人糧草被斷,圍困興安城,掠襲周圍村莊,一路往南籌集糧食那是必走之路。
而這條必走之路上,秦起的新河縣又是前言門戶。
雖北庭雪沒直說,只是請秦起幫忙守衛村莊。
實則,秦起若不主動出擊,這戰火燒到新河縣來時,就來不及了!
“北庭松,北庭鶴!”
“末將在!”
“整兵出發!”
“趙璇!”
“相公!”
“這次我只帶鄉軍出去,你跟袁煥二人,帶余下的二百人守衛新河村。”
“若情況危急,去找黑水寨的人跟狼胥族人共同抵抗。”
“倘若還不敵,全軍撤回黑水寨,等我回來。”
趙璇重重點頭。
“白啟!”
白啟立刻站了出來,臉色嚴肅。
“村子里就交給你指揮了。”
“我兩個妻子若是少了一個,你提頭來見。”
白啟一拱手,難得地沒有跟秦起開玩笑。
“放心,有我在,新河縣可能陷落,但黑水寨他們死都拿不下來。”
秦起點頭。
點兵之后,眾人先按照路線,朝著安康縣而去。
抵達安康縣時,矮矮的城墻上已是燈火通明。
見到鄉軍的旗幟,城門立刻打開。
守城的乃是張凌岳。
他雖然是縣衙典史,但畢竟是從皇宮出來的人,論打仗指揮,他肯定要遠強于城尉。
真遼人突然發難,縣內也是緊急征調,衙門衙役加守城軍隊加民兵,也湊出了五六百良莠不齊的民兵。
只是裝備比起秦起手下皮甲精銳要差多了。
“情況如何?”
來到城門口軍營,秦起立刻發問。
張凌岳臉色難看,迅速回答。
“據報,真遼人軍隊已經抵達二十里外的平沙縣。”
“圍攻的真遼人有千人之多,現在平沙縣應該已經失陷了。”
“下一步,他們應該就會沖著我們安康縣而來。”
“我估計,頂多就是一個時辰的功夫。”
縣城可比興安城要好打多了,那城墻費點力氣便可以翻過去。
就縣城之內那些老弱病殘級別的兵力,壓根就不夠真遼人砍的。
如今秦起帶鄉軍來了,張凌岳反而松了一口氣,起碼在安康縣這里,可以狠狠地絆真遼人一個踉蹌!
“我帶人去平沙縣。”
秦起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扭頭出去。
張凌岳直接愣在原地。
“等會,你瘋了,留在安康縣固守不好嗎?”
“出去你若是被真遼人幾只部隊前后夾擊,只有死路一條啊!”
秦起一個回頭,眼內精光大盛。
“我與你不同!”
“你的任務是守衛安康縣。”
“而我,是滅了真遼人!”
“若讓真遼人安心帶著糧資回營,興安城的擔子就又重一分。”
“有我在,這群畜生,一粒米糧也休想帶回真遼大營!”
一番話,直接給北庭松,北庭鶴二人聽得熱血沸騰,口中直呼。
“正是!我大周男兒當如此!”
“就是,什么真遼鐵騎,看我干不干他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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