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稱呼您為秦大人,還是楚先生?”
“秦起。”
秦起干脆回答。
“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你的。”
“有些事,看來你瞞不了你了。”
張溫儀微微一愣,她本不想問那么多的。
“秦大人若是不想說,小女子也不會強求。”
“我兩次來武府,只為查一件事。”
“你對武府熟悉,或許還能幫幫我。”
張溫儀臉色頓時露出為難之色。
讓她幫忙,這不是讓她做對不起武振濤的事嗎?
自從她父母被株連,幸而得武振濤收留,她才得以留下一命。
“光明會,你可曾聽說過。”
武振濤是齊人,張溫儀自然也是。
她父母被牽連,也正是因為光明會。
她怎么會沒聽過?
張溫儀嘴唇微顫,最后還是點點頭。
“我想知道,武府是否與光明會有牽連。”
“此事事關青州百姓,可作不得虛假。”
“你應該也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乃是鄉軍首領。”
“此事,我也是為周遭的百姓而來。”
“若是光明會……”
“我知道。”
張溫儀猛然打斷秦起的話,臉色有些難看。
“若武家之人與光明會有勾連。”
“那必定會波及百姓,引發戰火,民不聊生。”
秦起點點頭。
從張溫儀施粥一事便可以看出,她還是個溫柔純良之人。
自己以大義之名,絕對能夠拿下她。
況且,自己本就是來干這事兒的,也不算騙她。
自己只是沒把話說全而已。
“我可以以性命起誓,武家絕對于光明會沒有任何牽連。”
“若我張溫儀此話有假,天打五雷轟!”
本來秦起還想問及緣由,可見她情緒激動地直接伸出三根手指對天發誓,秦起都傻了。
不就是問你個事兒,至于這么激動嘛!
“好好,我知道了!”
秦起趕緊伸手一抓,按住了張溫儀起誓右手。
頓時,一股溫軟滑膩的之感經過肌膚之觸,傳遞了過來。
張溫儀微微一失神,見秦起抓著自己的手,臉紅著趕緊一抽。
“溫儀失態,叫秦大人見笑了。”
秦起啞然失笑。
“你這是?”
張溫儀苦笑。
“溫儀雙親正是因光明會之事,牽連而被斬首。”
“此后幸得武叔叔救護,才茍全性命。”
“因此,武叔叔絕不能與光明會有所牽連。”
見秦起發問,張溫儀控制不住還是全盤交代了出來。
不知為何,她就是沒法在秦起面前有所隱瞞。
秦起微微一愣,緩緩張開雙臂,將張溫儀納入了懷中。
“抱歉。”
懷中張溫儀嬌軀猛然一顫。
秦起這才反應過來,這種安慰方式乃是前世所有。
放在前世的確沒什么,可畢竟眼下是古代。
完了,這不是更叫她誤會了嘛!
秦起松開了手,見張溫儀臉色果不正常,心里不由得哀嘆一句。
真麻煩,按下葫蘆浮起瓢。
這下完蛋,兩個女人怕是都要對自己心懷不軌了。
這武府還呆不呆得下去喲!
“秦,秦大人。”
“溫儀,先,先告退了。”
張溫儀一低頭,神色慌張地就逃了出去。
秦起插著腰看著她逃離的背影,一臉苦惱。
自家現在娘子都仨了,算上林靜四個。
要是再加這倆,怕是房頂都要給掀了。
張溫儀剛消失在走廊盡頭,北庭鶴就行色匆匆而來。
見秦起愁容不展,都來不及詢問,就先說出了另一個壞消息。
“秦兄弟,出事兒了。”
“我們剛才在城門口募兵時,看到了玄甲軍派了人過來。”
“一路跟著,才發現進了這武府。”
“現在,玄甲軍那使者正跟武將軍在書房談話呢!”
什么玩意兒?
玄甲軍的人來干嘛?
這節骨眼上,不會他娘的是跟山匪那事兒有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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