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郎。”
張溫儀呼喚一聲,不見反應,便微微探出身子,伸手想要去拿衣物。
誰知這時秦起猛然睜眼,一下就摟住了張溫儀的腰。
“想跑?”
張溫儀一臉苦色。
“秦郎,不要!”
院外的林若柔正整理著賬簿,忽然聽到聲響,微微一抬頭,緊接著便是會心一笑。
“看來今天是見不到張姐姐了。”
“林靜,你去燒些熱水,一會將木桶送到房內去。”
林靜放下笤帚,乖乖點頭,立刻轉身去雜物房拿木桶。
可她去了沒多久,就聽到里面嘭地一聲輕響。
林若柔心中一驚,趕緊跑去一看。
原來是林靜跌倒在地,木桶也滾落一邊。
“怎么回事?受傷了嗎?”
林若柔一臉心疼,趕緊將林靜扶起。
雖然林靜是丫鬟,平時院內的事兒她也干得比較多,但幾人從未惡意使喚過她。
無論林若柔還是趙璇,都是將她當做姐妹一般看待。
“沒,沒事,就是手上有些發軟。”
“可能是近日有些疲乏。”
林靜趕忙搖頭。
林若柔眉頭一皺。
“我看你最近幾日飯量也小了,是胃口不好?”
“今天必須給我多吃點東西,不能讓夫君擔心你是不是?”
林靜雖有些委屈,但還是乖乖點了點頭。
“行了,今日你好好休息,我給你做點你喜歡吃的。”
林若柔摸摸林靜的腦袋,將她攙扶了出去。
有林若柔在,這一大家子雖本都是陌生人,卻一直相處融洽。
事后,秦起躺在床上,心中也是如此作想。
這個家,自己雖然是主心骨,但后方一直都是林若柔在悉心打理。
趙璇進門,張溫儀進門,都有好好辦個婚禮。
唯獨林若柔,當初只是官府說媒,草草了事。
在心里,秦起多少還是覺得有些虧欠的。
之前不是從富隆信拿回來幾匹上好的絹絲,本來都是要給林若柔置辦一身稱心如意的衣服的。
她愣是全都留給了張溫儀做喜被喜服還有常服。
這份心意,秦起一直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不行,得給這個死丫頭準備點東西,再補辦個婚禮。
不然自己心里難受。
到了下午,林若柔跟林靜一起送來木桶熱水,洗浴過后,秦起便動身去了一趟皮匠工坊。
之前幾批的皮衣已經改得差不多了,這邊的人手暫時也被抽走,只留下荷花和另外幾個主心骨還在處理帶回來的那批麻布。
這批麻布,是準備讓荷花他們改成統一制式的麻衣,到時候低價賣給村民,方便他們下地勞作用的。
畢竟現在村內大多數人的衣服都還很破舊,家里也沒幾件衣服,是時候改善一下他們的生活狀況,順便回收一下發出去的工資了。
“村長!你怎么來了!”
見秦起過來,荷花趕緊起身迎接。
秦起擺擺手,笑著發問。
“這批衣服什么時候能弄完。”
“以眼下的人手,估計還要一個月吧。”
“唔,你找袁煥,把原來的人手都弄回來,爭取七日之內給我弄完。”
“后面我還有別的事兒交代給你。”
荷花趕緊點頭。
“哦對了,你跟袁煥的喜事兒,什么時候能辦啊?”
秦起過來的次數可謂是屈指可數,一上來就催婚,直接給荷花都弄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她跟袁煥雖然早就看對了眼,現在甚至都住在了一塊,可遲遲沒有定下婚事,秦起看著都急。
“這個,還得看他的意思,我一個婦道人家做不得主。”
荷花略顯無奈的回答。
“好啊,這個死渣男!”
“就算你是個寡婦也不能白嫖啊!”
秦起笑著罵了一句,隨后拍著胸脯。
“放心,這事兒村長給你做主!”
話音剛落,院外就傳來一聲興高采烈的呼喝。
“荷花,快看我給你帶什么來了!”
下一秒,袁煥的人影就飛地躥進了院內。
于是,四目相對,袁煥呆在了原地。
完了,工作摸魚還是被老板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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