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尋思屁股定理不太好聽,這才改成雙股定理的。
“哦哦!”
黃五此刻也不敢反駁,只靜待白啟繼續說。
“啪!”
白啟猛然一拍大腿。
“萬一,其實我們從最開始就想錯了!”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更為簡單的方法呢!”
猛然一下,給黃五搞得渾身一哆嗦,瞬間就把他勾得死死的。
秦起憋著笑,白啟這家伙,不去當說書先生,真是屈才了。
“什么方法!”
黃五趕緊追問。
“不急,我先考考你,如今我大周內漕的漕運官船,一般有多長?”
黃五思索一番。
“小型船只三丈,中型船只五丈,最大型的也不過九丈。”
畢竟是內漕用船,不可能太大,走這條道,用五丈的官船就差不多了。
“沒錯,試問,如果我們將河道分為一段段的。”
“每一段長度在十丈,都添加一個閘口。”
“然后每段的河道,都以階梯狀,直接下沉一丈,當如何?”
黃五不明所以,但還是嘗試作答。
“那就……變成了個水梯?”
“廢話!”
秦起又翻了個白眼。
白啟則是咧嘴一笑,招招手。
找到一片還算松軟的泥地,隨后找來一根樹枝,畫了一個大概的示意圖。
“這第一道閘口,就在瀑布口的位置,每十丈為一段。”
“現在有一只船需要從此處下去,只需要打開瀑布口的第一個閘口,讓水流充盈下一段河道。”
“直到水面逐漸與湖面齊平,船只便可以開進第一段河道。”
“此時,關閉第一個閘口,打開第二個閘口。”
“水會流向第二段河道,直到水流齊平,船只便可以開向第二道河道。”
“之后,反復開關閘口,便可以利用水流,將船只送往下面。”
“若有船只想要上來,只需要打開閘門一段段充水,所謂反之亦然也!”
畫完,白啟一丟手里的木棍,隨后拍拍手。
“如此,只用四十丈的距離,便可以解決一百三十五丈的問題。”
“工期也可以大大縮短。”
話畢,現場沉默震耳欲聾。
黃五盯著白啟畫的簡略圖,好半晌,口里才開始喃喃自語。
“還能這樣,居然還能這樣!”
“鬼才,真是鬼才啊!”
“如此方法,若能是應用于我大周各處,便可以解決我大周多山,航運不便的弊端。”
可還有一些話,黃五深深埋在了心里,沒有說出口。
他沉默許久,抬頭看向白啟的眼神中,震撼久久不散。
為何?
為何我大周朝堂之上,沒有如此有智絕古今的官員。
若得此人,我大周何愁不盛啊!
可下一剎那。
黃五又想到了白啟腰間懸掛的那個錦囊。
此刻,錦囊在他眼前緩緩搖晃,仿佛是在譏笑,是在嘲諷他。
這就是能改變大周氣運之人嗎?
陳老,朕錯了!
朕不該不聽你的話!
朕不該一意孤行,將你逐出朝堂。
陳老!
朕要怎么辦,才可以把此人帶回朝堂!
你在天之靈,能再提點朕這個愚鈍的學生一次嗎?
此刻,黃五眼中滿是愧疚,而最開始帶有的,為數不多的,對白啟的殺意。
在這一瞬間徹底消散。
眼前這個人,能改變大周氣運之人,就是一把利刃。
若能利用好,的確能劃破眼前四國圍攻的陰霾。
為大周,重開一片天地。
是他想錯了!
錯得很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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