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乃是潛入光明會內部,想要打探消息之事。”
“本官,姑且一信。”
“那你說說,你都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什么?
居然還有轉機?
張善德都是不可置疑的一抬頭,眼里頓時閃過一絲慶幸。
“我也是剛進去,得到的消息不多。”
“只知道如今光明會的目標已經轉向興安城了。”
“興安城幾個城尉已經被買通。”
“我有個遠房親戚就是其中一個。”
張善德真是倒豆子一般,將所有知道的東西全都說了出來。
他知道的細節的確不多,但他本來心就不是向著光明會的。
所以才會有所提防,平時也從自己那幾個蠢蛋親戚那里,旁敲側擊地打聽到了一些消息。
這興安城周圍幾個縣,已經全都被光明會給滲透了。
不過,張善德是唯一一個被卷進去的縣令。
照張善德的意思,王繼才眼下還沒被光明會給滲透。
不過,那也已經無所謂了。
搞定了城尉,又何必一定要去搞定王繼才呢?
他到時候大軍壓境,城尉開門,他知府也攔不住啊!
“看來,這光明會是要來真的了。”
秦起收起了天子劍。
接著又忽悠了張善德幾句,讓他堅信是自己提供的情報有功,放過了他一馬。
這才離開縣衙。
“真遼人已經來擄掠過一次。”
“這光明會提前買通各縣官員,恐怕是真做好了造反的準備。”
“到時候,光明會再一圍興安城,興安城就如同孤島一樣,孤立無援了。”
“屆時,就算興安城不破,也會如風中殘燭,內亂破城是遲早的。”
張凌岳分析道。
在北庭鶴那里的軍學補習可不是白補的。
這攻伐取地之道,保官為上策,可以穩發展,無痛轉型。
保民為中策,民乃國之根本。
保地為下策,失民不失地,就只能遷移本族,當地資源發展利用起來周期就長了。
因此,光明會的滲透法子,有別于真遼人的擄掠戰術,便可以看出其野心。
“那你覺得,此事何解?”
秦起發問。
張凌岳直接小手一攤。
“這么難的問題,我可不知道怎么解,村長你上。”
秦起一拳塞過去。
“說!”
張凌岳捂著臉,苦笑道。
“還能怎么樣,見招拆招唄!”
“咱們既然已經知道了情況,那就把那些已經投靠光明的人全部剪除。”
“尤其是興安城那幾個城尉,乃是心腹大患。”
“不過我是不理解,為什么村長你剛才不一劍攮死那個張善德算了。”
“他死了,你來管安康縣啊?”
“那么多人投靠光明會,我一個個攮過去。”
“我有多累就不說了,到時候光明會不用動手,我們就從內部瓦解了。”
秦起伸手就狠狠拍了一下張凌岳的腦袋。
“豬腦袋!真是!”
張凌岳苦笑。
“那村長你說怎么辦?”
“你可知,為什么會有人投靠光明會?”
秦起發問。
張凌岳撓撓頭。
“因為,光明會威逼利誘了?”
“那早不滲透,晚不滲透,為什么現在滲透?”
“之前真遼人來的時候,張善德怎么沒看投真遼呢?”
張凌岳眉頭微微一皺。
“那是因為什么?”
“因為真遼人跟我們不是同族?但青州齊人居多?”
“所以投靠光明會要容易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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