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
“是是是!”
羅老板一陣敷衍,緊接著又跟秦起相互夸了幾句,秦起便隨便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秦起前腳剛走,羅老板就恨恨一咬牙。
這秦起怎么看起來就是一副白眼狼的樣子。
還直接拿話來堵自己的嘴,可惡。
他的確是想要打開新河縣的市場來著。
根據他的調查,如今新河縣的村民最有錢。
而且本縣的人數,那已經有好幾千。
加上不遠處就是渡口,那日后的流動人口也不在少數。
如此商路帶動之下,這新河縣不用多久,就會一躍成為附近最富有的村縣。
而且縣內還有鄉軍保護,各個方面來看,可稱完美。
這樣一口肥肉,羅老板自然想要率先啃下。
送給秦起這三樣東西,他可是掏空了三分之一的家底才湊出來的。
要是打了水漂,他不得腸子都悔青。
不行,他可不敢久等。
明天就得派人去新河縣內試試水。
看能不能把賭坊給開起來!
另外一頭。
張凌岳抱著那幾樣東西,跟著秦起朝著府衙走去。
府衙畢竟府衙,至少沒有打瞌睡的衙役。
因為之前那個城尉的緣故,此刻府衙上下早就做好了迎接秦起的準備。
一進入府衙,就看到旁邊仵作在驗尸。
這還用看?
這不擺明了就是被秦起一下砍死的?
不過,仵作驗尸不都是在自己的殮房嗎?
怎么還特地搬了個桌子出來,特地在院子里驗尸了?
難不成,是特地做給自己看的?
秦起心里剛升起幾分疑惑,就看到王繼才穿著官袍,但又沒帶著官帽,提著衣擺笑意盈盈地走了過來。
“喲,秦大人,你來了。”
“正好現在也沒事兒,我們倆來猜猜,這個人是怎么死的!”
“你若是猜對了,我輸給你十兩銀子。”
“你若是猜錯了,你輸我十兩銀子,如何?”
秦起看了看仵作,又看了看王繼才。
這下確定了,這小子就是做給自己看的。
穿官服又不戴官帽,就是在告訴秦起,他現在的身份是模棱兩可的。
只要秦起一個不對,他立馬就帶上帽子出來裁決秦起。
知縣之職,是有權裁撤秦起的縣令官位的。
就算這個官位是黃五親封的,那也不例外。
“我又不是仵作,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驗出來是怎么死的,那就是怎么死的咯!”
秦起根本不吃他這一套。
仵作說什么是說,就擺明了這府衙內,秦起說什么都沒用。
全看這王繼才想不想弄自己。
擺出這個陣仗,估計也就是王繼才想要嚇唬嚇唬自己罷了。
就算他扒了自己這身官皮,也應該沒膽子直接把自己怎么樣。
“玩一玩嘛!”
“秦大人,你怎么這么掃興!”
王繼才呵呵一笑。
“人命關天,豈能兒戲?”
“若是王大人無聊,不如好好查查這幕后兇手。”
“趕緊將之繩之以法,才是一個父母官該做的事啊!”
秦起意味深長地說。
這個王繼才,還想著坑自己呢。
這尸體是城尉送來的,他能不知道,寧小五是自己當街砍死的?
那城尉沒有在他面前添油加醋都算秦起燒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