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數雖多,也都有裝備,不過質量都很差。
看得出來,現在的黑風嶺很窮。
他們那眼睛冒綠光,主要還是看上了鄉軍手里的裝備。
那都是锃光瓦亮的好東西。
人均皮甲在身,胸甲腿甲臂甲三甲齊全。
這哪個山賊土匪看了不眼紅啊!
這都是保命的玩意兒啊!
“你們山賊的裝備,都是自己搶了算數嘛?”
秦起發問。
“山寨里也會發,不過得論資排輩。”
“一般搶了東西就是你的,除非很貴重或者被當家的看上的玩意兒。”
“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會自覺上貢。”
屠剛之前在別地兒也當過匪頭,對這些規矩很清楚。
“那難怪了。”
秦起一笑。
“就這些人,你覺得一會打起來,你能殺多少?”
屠剛摸了摸掛在馬背上的兩柄大鋼錘。
“一錘一個的話,少說三十個。”
這玩意兒是秦起給他打的,他寶貝得不行,天天保養,至今還沒見過血。
被秦起這么一提,他頓時有點安耐不住了。
他這錘子,一下過去,就能給人腦殼敲得稀巴爛。
殺傷力層面絕對夠夠的。
“才三十個,我要進去,至少五十個。”
白桃瞥了一眼屠剛,輕哼一聲。
“傻大個。”
白桃這是不服,她想要跟校場里面的輪流單挑。
結果每一個人答應。
就冷風一個人,偶爾還陪她切磋切磋。
其他人或許為婉拒,但屠剛說話就是很直接。
“小姑娘,你連我一錘都吃不了,你還是拉倒吧!”
所以白桃一直記恨在心。
“切。”
屠剛不屑地瞥了白桃一眼,眼神里流露出的,是徹底的鄙視。
打仗是打仗,打架是打架,切磋是切磋。
在屠剛看來,白桃這種細皮嫩肉,一天天只知道搞單挑的人,上戰場壓根沒戰斗力。
這才十分不屑。
冷風在旁邊嗬嗬一笑,心里則是已經期待了起來。
沒多久功夫,那匪徒跑了回來。
“行了,你們跟著我來吧,就你們幾個。”
“我們大當家和二當家,已經在里面等著了。”
秦起點頭。
跟著那匪徒進去佛堂。
佛堂的佛像位置,已經清理干凈。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什么,原本的佛像已經被推倒。
而大當家的就拿著一把椅子,坐在原本不高的佛臺上。
倒下的破舊佛像,只是他的背景板。
那大當家是個刀疤臉,披著一身虎皮,目光囧囧,身板結實,三十來歲的模樣,渾身就已煞氣不小。
他所坐的椅子旁邊,就是一柄長槍,看來是他使的武器。
二當家是個胖子,腰間掛著一把沉甸甸的大刀,就這么環抱著胸,站在大當家身邊,形同保鏢。
“你就是鄉軍首領?”
“既然你都找上門了,那我們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
“我黑風嶺無意與你爭斗。”
“你我二人今日就劃出一條道兒來,你管東,我管西。”
“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如何?”
秦起看著那大當家的自信模樣,頓時哈哈一笑。
“你手下多少人,讓你有這種底氣跟我談條件?”
對方上來就這么說,明顯了是已經做好了準備。
這不是跟秦起談和,是從秦起手里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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