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行徑,顯然是不符合八項規定的!
“你們這飯店一年開下來能賺多少錢?”緊跟著,夏風抬起頭向宋雅妮問道。
宋雅妮小聲道:“也就六七萬塊錢吧,一家人吃吃喝喝,剩不了幾個,好在能把孩子帶在身邊。”
“目無黨紀國法!喪心病狂!”夏風聽到這群人記賬的數額,竟是幾乎占了營業額的三分之一,氣地咬牙切齒,用力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調料罐都跳了起來。
“哇哇……哇哇……”
宋雅妮好不容易才哄消停的孩子聽到這一聲,又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宋雅妮抱著怎么哄都哄不好。
“雅妮姐,不好意思。”夏風不好意思的歉疚道。
“沒事,小孩子愛哭鬧,打擾您了。”宋雅妮慌忙搖搖頭,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側過身體,掀開衛衣,將孩子攬在了懷里,很快,哭聲便停了下來。
夏風也將身體轉了轉,將目光投到一邊,向宋雅妮問道:“雅妮姐,你怎么能容忍他們記這么多賬?是不是他們嚇唬威脅你了,說要是不給記賬,就讓你這飯店開不下去?”
點點頭,咬牙切齒的恨聲道:“這群人仗著手里有權,平時兇得很,到處白吃白喝白拿,誰要是不聽他們的,就讓誰在鎮子里的生意干不下去,我們老百姓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沒人舉報過他們嗎?”夏風皺眉道。
“舉報有啥用,天下烏鴉一般黑,官官相護……”宋雅妮搖搖頭,但話說出口,就覺得這一棍子把夏風也給打進去了,慌忙道:“也不都是這樣,您就跟他們不一樣,咱們鎮里也還是有不少好干部。”
“雅妮姐,你不用替他們打馬虎眼,我心里有數。”夏風擺了擺手,沉聲道。
李金斗這伙人膽敢這么喪心病狂,將黨紀國法視作無物,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便是這群人的背后站著人給他們撐腰,就算是有人舉報,也會被壓下來,甚至連批評都不會挨一句。
而這個靠山,除了馬博友之外,再無旁人有這樣的能量。
緊跟著,夏風沉吟一下后,向宋雅妮低聲道:“雅妮姐,我問一句不該問的話,我看那個李金斗嘴里不干不凈的,他沒有對你做過什么強迫的事情吧?”
宋雅妮長相漂亮,再加上初為人母的身份,絕對能勾起不少人的興趣。
李金斗剛剛的言行舉止,就說明這個羔子肯定心里對宋雅妮圖謀不軌。
宋雅妮一張俏臉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來,急忙搖搖頭,道:“沒有,鎮上人知道我性子烈,他就是口花花,不敢亂來。”
“性子烈?怎么說?”夏風有些疑惑的看著宋雅妮。
宋雅妮猶豫一下,低著頭,有些羞澀的小聲道:“柱子剛走沒多久,有個醉鬼在店里亂來,毛手毛腳的,我就拎著把菜刀架在他脖子上,逼著他在街邊跪著給我磕頭道歉,嚇得那人都尿褲子了。”
“嘶……”夏風倒抽一口冷氣,震撼的看著宋雅妮。
沒成想,這滿身淡雅桂子香的弱女子,竟是一朵刺手的霸王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