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一時間心跳都有些加速。
廖冰卿也滿臉羞澀,然后掩著嘴輕咳一聲。
夏風慌忙定睛望去,目光所及,便看到手掌的位置此刻卻是被拍得有些發紅,甚至微腫。
當即,夏風便握著小手,輕輕推拿穴道,幫助廖冰卿舒緩疼痛,只是,那模樣看起來,跟握著廖冰卿的纖纖素手在摩挲一樣。
而且,給廖冰卿的還真就是這種感覺,叫她立刻一陣面紅耳赤,心跳也跟著瞬間加速,怔怔向全神貫注的夏風看去。
柔和的燈光下,夏風俊朗的面龐,身上帶著的淡淡煙草、男性護膚品和草藥交織的味道,混合成了復合的香味,令她一顆心都有些怦然躍動,目光迷醉。
“姐,好……”夏風推拿了片刻,緩解了癥狀后,便抬起頭向廖冰卿道,可當與廖冰卿的目光接觸,看著那艷若桃李般的面頰,忍不住心頭一蕩,眼眸中有些異樣的火焰燃起,喉結微微起伏:“好漂亮。”
“漂亮嗎?你喜歡嗎?”廖冰卿芳心蕩漾,仿佛被夏風眼里的火苗點燃了似的,竟是心里虛虛的,明亮的眼眸中桃花潮輕輕蕩漾。
“漂亮!喜歡!”夏風呼吸都有些急促。
明媚的面頰,動人的眼眸,如水的身段,還有被那細細鉑金項鏈映襯的愈發白皙的肌膚,更有那書記的迷人身份,不喜歡就真的是有毛病了。
廖冰卿聞聲,愣了少許,然后便恢復了清醒,將手從夏風手里抽了出來,抬起手輕輕敲了敲他的腦袋:“油嘴滑舌。”
“啥油嘴滑舌,弟這是大實話!”夏風揉了揉腦袋,憨厚的笑道。
只是,他的眼底深處還是掠過一抹失落。
廖冰卿就像是一朵雍容華貴的牡丹花,花中真國色,不語自傾城,天香世無雙,如他這樣的凡夫俗子,能夠如此近的觀望就已經是一種幸運,想采擷,那是有些不自量力了。
廖冰卿敏銳察覺到了夏風的異樣,想說些什么,可嘴唇翕動,最后也變成了沉默。
有些事,哪怕是她,也無法決定。
有些話,說出來痛快,可最后,只會傷人傷己。
“姐,我先回去了,明天還要早起去玉山村,你也早點休息。自己一個人在縣城,要照顧好自己,有什么不開心的,記得給我打電話。”
夏風抖擻了下精神后,站起身,向廖冰卿柔聲道。
“嗯。你也要照顧好自己,不管做什么,一切都要以自己的安全為第一要務。”廖冰卿笑著點點頭,可不知道怎么,嗓子眼堵的難受,眼睛也有些發酸,一種不知道從何而來的悲傷縈繞心中,淚想要落下。
夏風抬起手,中食兩指并成劍訣,貼在眉梢的位置輕輕一揚,轉身向門外走去。
但走出房門剎那,夏風仰起頭看著天穹之上的漫天星斗,忽然仰起頭,用力的揮舞了一下拳頭。
誰說破牛仔褲和晚禮服不能站在一起?
誰說吉他沒辦法和鋼琴協奏?
誰說窮小子就不配和國色天香的牡丹站在一起?
沒有理想的人生和一條臭咸魚有什么區別?
不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絕不是一只好癩蛤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