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第一次針灸結束后,就收獲到了這么好的治療效果,說明張穗穗的情況比他預想中的要好很多,神智恢復如初的希望非常之大。
蒼天總算是沒有完全閉上他的眼睛,還能看到這人間疾苦,會淌落兩滴悲憫的眼淚。
“夏鎮長,謝謝,謝謝您……”
片刻后,老張頭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一看到夏風,立刻【噗通】跪在了地上,老淚縱橫的向著他連連磕頭叩拜不止。
這么久了,他終于又從張穗穗口中聽到了那聲朝思暮想的【爸】。
雖然只是那么微弱一聲,可是,卻讓他覺得就像是行走在黑夜中,內心已絕望時,終于看到了一抹光明。
而這一切也讓他真真切切的意識到,夏風真的能夠治好張穗穗的病。
畢竟,無論是他過去求告的那些醫生,還是那些所謂的神漢神婆,沒有一個人能如夏風般,讓張穗穗的神智恢復些許的清明,向他喊出那一聲【爸】。
“老伯,快起來,這使不得……”夏風慌忙伸手,將跪在地上千恩萬謝的老張頭攙了起來,然后道:“我給您開一張方子,您照方抓藥,一日三餐,我只要周末就來幫穗穗針灸治療,相信過上一段時間,她一定可以完全好起來的。”
“謝謝,謝謝,我一定當牛做馬的報答您。”老張頭千恩萬謝,老淚縱橫。
夏風擺了擺手,他知道張穗穗受不了太多刺激,便帶上老張頭保存的證據,驅車離開。
一路疾馳,很快,他便回到了長水鎮。
他沒回宿舍,而是直接去了宋家。
進院子看到曹大娘抱著小石頭,逗弄了小家伙幾句后,便問起了宋雅妮去了哪里。
聽說宋雅妮正在隔壁院子的地窖里歸置東西時,夏風的一顆心瞬間蕩漾起來,也想挖地窖了。
當即,他便推說要幫忙,去了隔壁,到井口低頭一看,便看到宋雅妮正戴著耳機,聽著歌在低著頭彎著腰在收拾東西。
不得不說,這有過孩子的女人,比起年輕女孩兒來說,著實要更多幾分渾與圓,皎白月盤般迷人,叫夏風口干舌燥不說,連嗓子眼兒都跟在被羽毛輕輕撓動般癢絲絲的。
不由分說,他便沿著梯子,輕手輕腳的下了地窖。
一靠近,夏風張開雙手便抱住了宋雅妮盈盈一握的纖腰。
宋雅妮嚇了一大跳,正要尖叫出聲,回頭看到夏風,俏頰立刻飛起紅霞,下巴勾到了胸口,顫著嗓子道:“弟,上次說好了的,只一次。”
“姐,你就沒想我嗎?”夏風一臉壞笑的輕嗅著芬芳秀發,吻著那滾燙的面頰,柔聲道。
宋雅妮連連搖頭,顫著嗓子嬌羞道:“沒……沒想……”
“是嗎?那我檢查檢查,口非心是的話,那可要被懲罰的。”夏風嘿嘿一笑,手輕輕一翻,宋雅妮的身體立刻軟在了夏風的懷里。
夏風嘻嘻壞笑著,輕聲道:“姐,你撒謊!思念縱橫成河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