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發現吧。”
“哦,對,你沒有時間了。”
夏風淡淡輕笑,平和道。
蕭玉暖聞言,目光變得更復雜起來,眼底深處,更滿是失落。
她知道,夏風這話是說兩人離婚在即,所以沒有再更多了解的時間了。
只是,她現在剛剛對夏風產生了好奇,可是,這段夫妻之名即將走到盡頭。
她甚至都不由得在想,倘若是蕭清泉沒有離世,那么,他們的夫妻關系是否又會擁有另一種可能。
但就像夏風說的那樣,她沒有時間了。
謝幕之后,夏風便牽著蕭玉暖的手離開了舞臺,同馮琦握了握手,然后落座第一排。
第一排原本是沒有蕭玉暖的位置,但因為夏風的緣故,還是給蕭玉暖空出了個座位。
“小夏同志,沒想到你當真是多才多藝,這一手鋼琴彈得,絕對不輸我們學校的客座教授了,不知道是師承何人?”馮琦等到夏風落座后,面帶微笑向他詢問道。
“馮書記謬贊了,我這點兒水平,如何能跟教授們比擬,我沒有經過系統學習,只是自學了一點兒皮毛。”夏風笑著擺擺手,謙遜道。
“若這還叫一點兒皮毛,那我們學校的學生都畢不了業了!自學成才,更見小夏同志你聰慧過人!”馮琦贊嘆一聲,然后道:“賢伉儷的合作珠聯璧合,有你們倆壓軸演出,我就放心了,不必擔憂領導會失望。”
“馮書記,明天不知道是哪位領導過來?”夏風向馮琦微笑問道。
說實話,他也有些好奇,究竟是哪位領導參加京城音樂學院的校慶演出。
“陸副總。”馮琦壓低聲音道。
夏風眼眸中露出一抹詫異,微微咋舌。
這一刻,他算是真理解了一句話——【不到京城,不知官小;不到京城,不知官大】。
在這等權力中心,當真就像是玄幻小說里面寫的那樣,莫說是科級了,處級都是遍地走,其實耿波濤那句話也沒說,一個科級,金水河的王八個頭都要更大些!
這話難聽,可是事實,畢竟,這可是一個連街道辦主任這種放到地方上基本不入流的干部,都是正兒八經的正縣處級!
同樣的,這也意味著,身在京城的官員,有一個先天性的便利,那就是能夠接觸到更多更豐富,而且是更頂級的政治資源。
就拿京城音樂學院校慶這樣的事情來說,若是放在華中,這樣的活動,怎么可能會有如此高規格的領導來參加?
夏風又陪著馮琦閑聊幾句后,馮琦便推說還有個會要開,然后便趁著節目表演的空檔起身,勉勵了參加校慶演出的同學們幾句后,便轉身離開。
夏風待到馮琦離開后,便和蕭玉暖一起離開了禮堂。
蕭玉暖的那幾名舍友也是悄悄溜了出來。
“姐夫哥,你好厲害,竟然還能跟我們校長說得上話,我來學校上了這么多年學,除了開學典禮見過一次校長,就再也沒見過他。”
“姐夫哥,你鋼琴彈得好好好!我就說玉暖姐怎么會喜歡你,原來你這么優秀!”
“姐夫哥,我剛剛聽有的同學說,你剛剛在外面讓馮校長把耿副校長給停職了啊!真的是太厲害了,也太大快人心了,那個老色鬼最惡心了,總喜歡來看我們表演,看就看了,偏偏眼珠子賊溜溜的盯著我們看,還喜歡拿一些上臺的機會來利誘一些同學!”
“玉暖,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姐夫哥這么優秀,你也不早點兒介紹給我們認識,怎么,怕我們看到姐夫哥的優秀,跟你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