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夏哥,不好意思,剛剛這亂忘了。”祈建設聽到這話,急忙向白明和夏風道了聲歉,然后向祁偉同道:“爸,白哥是帶夏哥來給媽看病的!您不知道,剛剛太兇險了,媽突然精神不大好,準備開窗往下跳,幸虧夏哥眼疾手快攔住了,不然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什么?!”祁偉同大驚失色,倒抽一口冷氣,緊跟著,感激的看著夏風,緊緊握住他的雙手,動容道:“夏處,謝謝你伸手施援!”
他們家住在十七樓,這要是跳下去,只怕要粉身碎骨。
得虧夏風出手攔住了,若不然的話,只怕他回來時,就已與妻子天人相隔。
“祁廳您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夏風微笑著搖搖頭,溫和道。
祁偉同立刻擺擺手,向夏風深深鞠了一躬,道:“夏處,話不能這么說,這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可是,對我們全家來說,卻是恩重如山。”
“爸,夏哥不止是救了媽,而且剛剛還幫媽針灸了一下,我感覺媽的狀態比之前看起來好了很多。”而在這時,祁建設又向祁偉同道。
“夏處你還會醫術?”祁偉同驚訝了,詫異的看著夏風。
夏風微笑著謙虛道:“略通一點兒皮毛而已。”
“夏老弟,你這可是太謙虛了,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過分的謙虛可是驕傲啊……”白明擔心祁偉同真以為夏風是略懂皮毛,急忙笑呵呵的打趣一句,然后向祁偉同道:“祁廳你有所不知,夏風在考公之前,是華科大醫學院的高材生,師從蔡云生老先生!”
“原來如此,名師高徒!”祁偉同立刻向夏風豎起了大拇指。
蔡云生他自然是聽說過的,而且來到華中之后,也請蔡云生幫妻子診治過病情,可惜,對于妻子的情況,蔡云生是束手無策。
但無論如何,蔡云生的高徒,都是不容小視的。
不過,他倒是沒想到,夏風作為蔡云生的高徒,竟然會選擇投身政界,沒有選擇進入醫院,而且沒有去衛健委這些部門,而是進了省委督查室,這著實讓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時間差不多了,我把針收了,阿姨應該也快醒了。”而在這時,夏風向祁偉同告了聲罪,然后便來到了中年女人身邊,快速收針。
一根接著一根銀針被迅速收起,動作干脆利落,看的祁偉同微微頷首。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祁偉同經常找人給妻子看病,也算是久病成醫了,自然看得出來,夏風這一手針灸的手段,著實非比尋常。
他決定等夏風離開后,給蔡云生打個電話,詢問一下情況。
最后一根銀針收起,沙發上昏迷中的中年女人便悠悠醒轉過來,看到祁偉同后,悠悠呼喚道:“偉同……”
“小露!”祁偉同聽到這一聲,慌忙快步走到中年女人面前,蹲下身子,緊緊攥住了她的手,溫柔道:“你醒了?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嗯,剛剛感覺做了一個夢,腦袋暈暈乎乎的,現在好多了。”中年女人低聲一句,然后歉疚的向祁偉同哽咽道:“對不起,我又給你添麻煩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