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還真沒有真正見過什么煉體術研究實驗室。
但是這話聽在丁寶寶的耳中卻是不同的意思。
他看了一眼蘇牧,隨即道:“不是誰都和慕容先生你一樣,能夠輕而易舉就推演研究出煉體術的,一般的人,往往要經過無數個日夜的研究,甚至還需要真人進行實驗,才能夠推演研究出一門煉體術。”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平靜得有些可怕。
蘇牧看了丁寶寶一眼。
腦海中忽然回憶起他姑姑的一些信息和資料。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
他姑姑好像就在兩年前的時候,在她那個煉體術研究所發布過一篇煉體術,甚至還因此獲得了一筆豐厚的獎金,甚至還差點因此晉升,不過因為那篇煉體術有些限制,所以暫時還不能給予她晉升的資格。
就在蘇牧思考的同時。
丁寶寶也帶著蘇牧來到了大門前。
厚重的大門,打開似乎有些艱難。
丁寶寶也只能用盡自己的全力去推。
他那張平靜的臉上,難得扭曲了起來。
蘇牧見狀,上前去幫丁寶寶推開了大門。
對于他這種四境武者來說,這種大門和普通的大門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
看到蘇牧如此輕而易舉地就推開了大門。
丁寶寶臉上閃過一絲亮光,不過很快就黯淡了下去。
而大門打開之后。
撲鼻而來的是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這里廢棄之后,被我姑姑改造成了一個小型的實驗室。”
丁寶寶說這些的同時。
蘇牧也開始觀察了起了這間實驗室。
實驗室的正中央是一張單人床。
單人床上似乎束縛人無法動彈的皮革綁帶。
單人床上,明顯沾染了一些已經變成了深紅色的血跡。
在單人床旁邊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大堆的器械,還有奇奇怪怪的工具。
沾著血跡的手術刀,一柄拳頭大小的銹跡斑斑的錘子,如同小鐮刀一般的小刀,還有大概五公斤左右的啞鈴以及一個里面不知道裝了什么紫色液體的注射器。
東西雜亂無章的擺放著,讓人不由得去思考這間實驗室的主人,究竟在這里進行過怎樣的實驗。
在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蘇牧一下子想到了之前他看到的丁寶寶的姑姑提交的那部煉體術。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那部煉體術的名字叫做純陰煉體術,乃是根據一部比較出名的純陽煉體術改編而來的煉體術。
而那部純陰煉體術修煉起來的最大限制就是,只能由女性來修煉。
若是男性強行修煉的話,很有可能會導致爆體而亡。
而也正如丁寶寶所說,對于常人來說,一部煉體術的誕生,不僅需要無數個日夜的努力,還需要真人進行實驗。
以丁寶寶姑姑資料里面呈現出來的性格,絕不是那種愿意自己去試驗這種煉體術的人。
那么她可以用來實驗的人,就顯而易見了。
只是。
蘇牧看向丁寶寶,只見他面無表情地走到實驗室的角落。
用力推著一個巨大的柜子。
蘇牧捏了捏拳頭,他不知道丁寶寶是如何被他姑姑對待的,但是,拿一個沒有覺醒天賦,沒有踏入武道的未成年人,進行實驗,甚至是在這種地方進行實驗,這種人,實在是混蛋!
“你姑姑該死。”
就在丁寶寶用力推著柜子的時候。
身后蘇牧的聲音。
讓丁寶寶愣了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