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耀陽唯一的兒子……
而當時寒國所掛的正是金羊帥旗。
“何時出發?”
秦耀陽擺手:“不急,過幾日便是我的壽辰,寒國派了使者過來,但恐怕來者不善,大戰應該會在我壽辰之后。”
“不過大兵壓境的消息明日也該傳回昊京城了……”
“若是他們突然發動戰爭呢?”厲長生擔憂。
秦耀陽卻是道:“渾水河畔還有鎮北軍鎮守,他們兵多將廣,不至于被輕易擊垮。”
厲長生沉吟了片刻:“那我得趁著這段時間安頓好厲寧才行。”
“你還要怎么安頓他?”
厲長生嘆息一聲:“厲寧這孩子閑不住啊……”
……
云雨樓。
“給老子喝!”
舞臺之上,兩個彪形大漢赤裸著上身,將螢火兒的頭死死按在酒缸之中。
任憑螢火兒如何掙扎,又怎么可能掙脫?
“崔公子,崔大人……我求您了,您就放過火兒吧!她撐不住……”
一個三十左右歲的女子跪在舞臺下的男子身前,涕淚橫流。
邊求著邊磕頭。
她是云雨樓明面上的管事,也是民間所謂的“老鴇子”。
崔前邪笑一聲,推開了懷里摟著的姑娘:“你算什么東西?也配來求本少爺?”
“你想我放了螢火兒也可以,讓她心甘情愿地求著我睡她!”
周圍的護衛立刻大笑出聲。
“厲寧也確實是個人物,守著這么一個大美人,卻非要搞什么賣藝不賣身?財神爺把搖錢樹都送到家門口了,也不知道接一下。”
隨后環視一周大笑著問:“我說各位姑娘,你們心里平衡嗎?憑什么她螢火兒就不用賣身?”
整個云雨樓里一陣沉默。
而此刻臺上的螢火兒已經無力掙扎。
“停——”
崔前抬手,隨后邁步上臺,扯著螢火兒的頭發將她提了起來。
螢火兒大口喘息著,此刻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
“這酒如何?”崔前靠近螢火兒的臉:“你知道整個昊京城有多少眼睛盯著你嗎?他們想把你的肉一塊塊吃了。”
“你該謝謝本少爺,厲寧完了,以后沒人護得住你,跟了我你才能安全,本少爺偏偏不喜歡強人所難,除非你求我睡你,哈哈哈哈——”
螢火兒慘然一笑,隨后竟然啐了崔前一口唾沫。
“呸!你……你裝什么?”
崔前臉色一冷,將螢火兒摔在了地上。
“不如這樣,我再給你最后一個機會,明日天一亮,你站在云雨樓大門前,高喊一個時辰,就喊厲寧中看不中用!”
“本少爺便饒你一命!”
說完此話,崔前仰天大笑,所有的護衛也跟著大笑出聲。
下方的一眾云雨樓姑娘都已經嚇傻了。
“造孽啊……”云雨樓的女管事小聲啜泣著。
“你自己選,要么喊,要么喝光這缸酒。”崔前滿臉壞笑。
螢火兒面無表情,沉默了半晌后掙扎起身,一步步向著那碩大的酒缸走去。
隨后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一頭扎進了酒水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