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你單挑。”
丁益蟹讓手下放開方展博,兩個人瞬間扭打在一起,積壓在內心多年的怒火早就讓方展博忍無可忍,你一拳頭我一腳。
后來直接拿起木凳砸在丁益蟹背上,而丁益蟹以牙還牙也給了他一下。
從小就在社團摸爬滾打一路踩著鮮血爬上來的丁益蟹輕易的便將方展博打的爬不起來,就在他還要繼續動手的時候,包廂大門開了。
玲姐帶著方婷和阮梅趕到。
第一時間沖過去將展博扶起來。
“展博,你沒事吧。”
方展博被打的渾身是血,站都站不穩了。
丁益蟹看到玲姐等人后,也不動手了,眼神褻瀆的調侃道:
“玲姐,真是好久不見了,帶大了這么四個,身材還是這么好啊。”
玲姐將展博拉起來后,直接給了丁益蟹一巴掌,被打的丁益蟹顯然沒料到玲姐敢動手打他。
“你敢打我?”
等他要還擊,包廂里又進來一撥人。
大背頭,寬松的黑西裝,乍一看與丁益蟹還有幾分相似。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丁家大兒子,丁孝蟹。
原來,在出發去找阮梅前,方婷還打電話給賤婆婆也就是丁家幾兄弟的奶奶打電話留言。
看到了留言的賤婆婆馬上就找丁孝蟹,所以丁孝蟹才會在這個時候趕過來。
方家人當然知道丁孝蟹是誰,但兩家是仇人,玲姐他們沒有跟丁孝蟹打招呼。
而丁孝蟹進來的第一時間將目光看向自己的弟弟,拍拍他濕漉漉,滿是鮮血的頭。
“怎么搞成這樣子。”
“大哥”
丁益蟹笑了笑,什么也沒說,而丁孝蟹接著走到玲姐跟前,大大方方。
“玲姐,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不想,我向你保證,以后再也不會騷擾你們姓方的。”
玲姐眼神厭惡的看著丁孝蟹,什么也沒說,她知道以他們現在落魄的家世,惹不起丁孝蟹他們這樣的澀會。
所以,他只想帶手將方展博給帶回家去。
而丁孝蟹,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他很尊重玲姐,但實際上,從進入這里之后,他便有意的在袒護自己的弟弟。
如果他真的尊重玲姐,他就不會進來第一時間關心自己的弟弟,而且說的還是,怎么搞成這個樣子。
他是在放出信號,也是表明自己的立場。
玲姐正是看得清,所以什么也沒說,因為她知道他們這些普通老百姓,拿丁孝蟹這一幫社團分子沒辦法。
于是,拉著展博就要離開。
玲姐想息事寧人不敢得罪丁孝蟹他們,但同行的阮梅忍不了。
人被打成這樣,對面這幫人,竟然一句輕飄飄的也不想這樣就算了,連個最起碼的道歉都沒有,這不是欺負人嗎。
如果是以前,她不會管這些閑事,因為她連自己的生命都無法保證,哪里還會主動惹事呢,而且還是招惹這些澀會。
但現在的阮梅已經不是住在屋邨的那個阮梅,她的背后是家園物業,是源哥,所以,她可以為了朋友,對這些犯罪分子的行為說不。
“你們打了人,連最基本的道歉都沒有嗎!”
這個時候,阮梅的一句話,無疑是將現場的局面升級了。
全部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阮梅一點也不怯場,反而主動站在玲姐他們身前,擋住她們。
“臭三八,我們兩家的事,哪里輪到的你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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