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彎彎,你到底要怎么樣?”
“我說了呀!你吵到我了。”
胡雅的獸夫正撩撥著她的腰,胡雅心癢難耐,不得不忍著氣說:“我們會注意的,以后不會了。”
“那就記住自己的話,下次再吵到我,我天天蹲你們床頭聽。”
次日晌午,白彎彎才悠悠轉醒。
饑腸轆轆的她翻遍洞穴,只找到幾根硬如磐石的肉干。
咬下去的瞬間,差點干崩了她的牙。
“獸人都是鐵齒銅牙嗎?”
頓時覺得這風景如畫,空氣清新的獸世也沒那么好了。
“花生,牛羊干活也得先吃飽是不?我這吃不飽睡不好,怎么生崽?不行,我要罷工。”
系統趕緊安撫:“宿主再忍忍,等你生了崽,有了積分,你想吃什么都能吃到。”
“畫餅充饑是吧?”
她掰著手指細數,“我要龍蝦、三文魚、火鍋、燒烤.”
說著說著就紅了眼眶,這些曾經唾手可得的美食,如今竟成了奢望。
但她一貫心態好,情緒來得快也去得快。
吃完后,她走到洞口往外瞅。
今天倒是格外的安靜,隔壁胡雅一家似乎沒人,辛山兩兄弟也不見了蹤影。
她百無聊賴地往外走,一路上幾乎看不見雄性,她猜測是上山狩獵為即將到來的雨季、雪季做準備。
部落里只有雌性們在忙碌,處理著各種食物。
山貓部落粗獷而原始,但也有一種寧靜祥和。
她一路笑瞇瞇地遛完,時不時地揮手和其他獸人打招呼。
那悠閑的模樣,和其他忙忙碌碌的獸人格格不入。
不知不覺間,她走出部落,來到了后山。
兩米寬的小溪從山里蜿蜒而下,溪水清透見底。
探頭看去,還能看到里頭游曳的魚蝦。
白彎彎眼神一亮,舔了舔嘴皮,她好餓。
如果非得吃生的,她可以選擇吃生魚片。
天氣雖然有點涼,但并不能成為阻礙她飽餐一頓的理由。
猶豫了片刻,她找了一處隱蔽地,干脆脫掉身上礙事的衣物。
天氣變冷,后面洗頭洗澡更加不方便,除非能生火燒水。
把衣服疊好放在岸邊,光溜溜地滑入水中。三兩下把自己清洗干凈后,就開始在水里摸魚。
本來以為很容易的事情,費了半天勁,她愣是一條都沒摸到。
噗通!
腳下一滑,白彎彎栽進水里。
“誰在那里?”
白彎彎張嘴想開口,卻喝進一口水。
掙扎著想起身,慌亂間又摔了回去。
她甚至沒來得及想太多,聽到水花濺起的聲音,接著自己被一只強壯的手臂從水里撈了起來。
映入眼簾的是半張猙獰的臉。
眼尾到嘴角被抓痕生生毀掉,結痂后翻卷出的不規則肉疙瘩讓半張臉顯得極為可怕。
卻和另外半張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另半張臉是極致的清雋,那出眾的五官,估計只有另一個雄性酋戎能與之一比。
把人救起后,他迅速轉開視線,手也移開,不碰觸她分毫。
一抹緋色從他那半張好看的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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