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姨滿臉疑惑,盯著門口的雄性,“你們不是部落里的……”
她都沒說完,白彎彎已經滿臉驚喜的沖出去。
“辛豐,燭修……”
她越過酋戎沖到兩個雄性面前,拉著他們左看右看的檢查。
“你們有沒有受傷?”
她關切地拽著倆人仔細打量。
辛豐怕她擔心,先笑著解釋,“一點點小傷,很快就會恢復。”
白彎彎抿嘴,“你騙我對不對?尹達帶著那么多獸人圍攻你們,只是小傷嗎?”
辛豐看了燭修一眼,心里還籠罩著一層陰影,要不是燭修,他們確實沒那么容易逃生。
可也是因為燭修,他都差點沒逃出來。
“你要是不信,就繼續檢查。”
白彎彎將信將疑,扭頭看燭修,“你呢?尹達那么恨你,能輕易放過你?”
燭修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酋戎,然后像是宣示主權一樣用手摟住了小雌性的腰。
“他不放過我,我也不會放過他,尹達已經死了,你不用再擔心。”
白彎彎先是一怔,接著眼眶都瞪大了一圈,“尹達死了?怎么死的?被你們殺死了?”
辛豐沒吭聲,確切地說,是燭修獨自殺光了所有的流浪獸人。
燭修風輕云淡地“嗯”了一聲,“沒有尹達和石森,流浪獸城不復存在,以后也不會有人知道你的身份。”
白彎彎聽完,懸著的心徹底放下。
她就擔心自己是圣雌的事情被那么多流浪獸知道,傳播出去以后她就像是一塊行走的蛋糕,路過的蟲蟻聞著味兒就來了。
她還有沒有好日子過了?
“彎彎,他是?”
燭修摟著她的腰移動了兩步,和酋戎面對面,目光撞在一起。
“他是虎崽的父獸。”
燭修泛著紅光的眼底閃過一縷很淡的殺機。
酋戎一向敏銳,立馬就察覺到,他嘴角扯開一絲冷笑,直接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
“白彎彎,他們到了,我也該帶著幼崽離開了。”
說完,酋戎轉身就往石屋里走。
白彎彎立馬從燭修身邊離開,迅速跟上去。
但酋戎動作更快,幾個崽子被他撈到鋪著獸皮的簍子里。
他們還不知道即將要和雌母分別,翻著肚皮在里面撒歡。
白彎彎不舍極了,抓住簍子,看向酋戎,“再讓我看看。”
雌性突然靠近,嬌軟的身體貼著他,將簍子搶了過去。
白彎彎的手剛放進簍子,幾只崽子就叼著她的指頭玩,一邊玩一邊”嗚嗚”叫。
算上肚子里一個多月的時間,她和崽子們也有了三個月的感情。
心里真舍不得毛茸茸的萌崽們。
“你要好好照顧他們,如果顧不過來,一定要給我送回來。”
酋戎低頭看她,見她眼角有淚花閃爍,他扯了扯簍子扯不動,小雌性還緊緊抱著不松手。
他沒有再用力,可以再給她一些時間。
這個過程里,他的眼神一直在她和崽子們身上逡巡。
也許盧姨說得沒錯,她有可能是個好雌母。
在他們身后,燭修盯著白彎彎身旁的酋戎,眼底的殺機越來越盛。
“你把他們帶走吧!”
白彎彎狠心把手收回,快速將簍子塞到酋戎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