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彎彎立馬抬頭,和炎烈那雙微微發灰的眼眸對上。
“是你,快快,讓一讓,我得趕緊走。”
炎烈也看見了,后面十多個雌性兇神惡煞地朝這邊跑。
“她們欺負你。”
這話都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
不等白彎彎回答,他已經迎上那群追上來的雌性。
“誰讓你們欺負她?”
雌性們跑了半天,累得氣都喘不勻。
“誰……誰欺……”負她了?
剩下的字根本沒機會說,她們就被一股力量掀到半空,然后重重摔落。
“哎喲……”
“痛!痛!”
地上打滾兒的雌性們伴隨著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她們順風順水地在黑犬部落長這么大,吃得最大的苦就是想吃的東西沒吃上。
從來沒有一個雄性敢打他們。
炎烈其實已經克制了力量。
要不是雄性與生俱來被教育不能傷害雌性,剛剛那一下不收力量能直接要了她們的命。
炎烈沒有過多停留,替白彎彎出氣后就疾步走到她面前。
“她們怎么你了?你有沒有受傷?”
“我沒受傷……”
白彎彎看著還在地上慘叫的雌性,這事兒鬧得……好像大了點。
她本來只是想氣氣她們,但現在動了手性質就不一樣了。
但這雄性也是出于好意,她總不能怪對方。
“趁著現在還沒有被其他的雄性發現,你趕緊走。”她扭頭看了看四周,催促著他。
炎烈的眼睛立馬變得亮晶晶的,“你關心我?”
“你一下傷害了黑犬部落這么多雌性,你不快點走,等下被他們的雄性圍攻怎么辦?”
“他們打不過我,你別擔心。”炎烈臉上掛著絢爛如烈陽的笑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那也不能一直留在這里,先走。”
于是白彎彎一手抱著幼崽,一手拽著他,還沖旁邊的石花說:“走。”
趕緊離開案發現場,到時候來個死活不認賬,反正炎烈不是她的獸夫。
只要炎烈一走,他們找不到。
沒有監控,沒有錄音,別想定她的罪行。
炎烈一路上都盯著她拽著自己的那只手,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
白彎彎也察覺到了,覺得這雄性也太愛笑了點。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沒心沒肺地一直笑,等下真被黑犬部落的雄性圍攻,他就算厲害,估計也無法全身而退。
“彎彎……”
走著走著,前方出現了辛豐的身影。
白彎彎一喜立馬松了手,朝他跑過去,“我找到崽子了!”
辛豐伸手把幼崽接過去,目光掃過她背后那個突然沒了笑容的雄性。
剛剛隔得很遠,他看到那雄性的目光時不時地看向彎彎,臉上的笑容熾烈無比。
他是雄性,自然也知道那雄性心里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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