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姍被她兩個哥哥拉到后面,試圖擋住她的身軀。
“別擋了,我又吞不下她那么大一個。”
白彎彎抬了抬手表示安撫,讓他們別怕。
“我就是想和你們說一聲,石花是我朋友,她要是被欺負了,我就不高興,我一不高興就喜歡告狀。我雖然是個嬌柔的雌性,但我有兩個十分厲害的獸夫,木姍,你說是吧?”
木姍氣的牙癢癢,她好幾次想掙開兄弟的手出來和她吵,都被他們死死拉住了。
一直到白彎彎和她獸夫帶著石花離開,木姍才“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她欺負我!”
以前都是她在部落里橫著走,卓靈沒和雄性結侶的時候都得討好她。
現在她卻被一個來外的雌性欺負成這樣。
以后她肯定會被部落里其他雌性笑話。
卓靈沒有靠近,遠遠看著這出鬧劇。
她小時候也經常被木姍欺負,看到她被白彎彎收拾,心里還挺高興的。
在看到白彎彎兩個雄性囂張霸道地護著白彎彎時,心里又忍不住羨慕。
她也想像白彎彎一樣擁有強大的獸夫,別的雌性再嫉妒她也只能忍著,不敢對她說一句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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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石花分開后,白彎彎一家回到石屋。
她把幼崽塞到辛豐手里,婉拒他要幫忙做飯的想法,“不用,我自己來,你進去照顧崽子們。”
辛豐進去后,燭修走到她身邊,長臂摟住她的腰。
“真不要我們幫忙?”
“不用,今天你們辛苦了,我來。”
兩個獸夫給她長臉了,她要好好犒勞犒勞他們。
踮起腳尖,白彎彎在他臉上吧唧了一下,“你去處理獵物吧,等下做好了,我叫你。”
燭修的眼神下落,落到她的唇角,白彎彎卻已經轉過身繼續給肉塊按摩,將料汁浸入肉中。
燭修沒動,瞳孔里紅光一點一點暗淡下去,逐漸被一層黑暗籠罩。
白彎彎沒有回頭,還在和他說:“最近你獵回來的野獸已經夠多了,要不明天別出去了,明天在家把這些都處理好……”
話沒說完,攬著她腰的手忽然加重了力道,力道之大,幾乎要將她折斷。
白彎彎痛得輕呼一聲,手里的肉塊都差點掉出石盆。
“你倒是輕點!”
她嗔怪地回頭瞅他。
腰上的手忽然松了,白彎彎回頭沒看到人,只看到燭修從她身邊快步走過。
“我出去一下。”
白彎彎見他像一陣風似的離開了石屋,搖了搖頭,繼續給肉塊做按摩,讓它充分吸收料汁。
“彎彎……”
門口傳來了盧姨的聲音,白彎彎停止手里的動作,走到門口笑著招呼:“盧姨,您來了?”
盧姨握住她的手,“今天的事情我聽說了,你沒事吧?”
“沒事。”她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別人。
“沒事就好,那木姍的家族雄性眾多,能不和她起沖突就別起沖突。”
盧姨也是好心,雖然酋戎那孩子說彎彎不是他的雌性,可酋戎嘴里沒提過除她之外的別的雌性,這個小雌性能生下酋戎的崽,以后的事情不好說。
即便白彎彎身邊有別的雄性,她也盡可能地看著點。
說完,把手里的一條肉遞給她,“這豚肉嫩,給你和崽子們吃。”
白彎彎知道盧姨的好意,伸手接了過來,安她的心,“好,盧姨,我盡量不惹她。”
但她要是繼續招惹自己,那她可不管那么多。
盧姨沒和她聊太久,轉身走了。
屋里傳來崽子們“嗚嗚”地叫聲,明顯和自己的父獸玩得很開心。
幾個崽子正是皮的時候,滿屋子亂竄。
帶崽其實很累,這些崽子一刻都不消停,要防止他們跑出石屋。
白彎彎看到他跑出來三次了,在門口撈著崽子又進去。
辛豐輕拍崽子的背,輕聲責罵:“今天惹了多大的麻煩,還老往外面跑。”
白彎彎也在旁邊點頭贊同,“就是,不聽父獸的話,小心被揍。”
幼崽似乎聽出了父獸雌母的意思,一頭就扎進辛豐的懷里。
“嗬!說一說你還躲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