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戎握住她的手,堵住她所有的話語。
衣裙被剝下來丟到一邊。
男人炙熱的身軀像是一輪烈陽,將她烤得暖烘烘的。
他雖然是她第一個雄性,可那一晚太過緊張和倉促。
再加上他們已經一年多未見。
腦子里明明能記得和他發生的一切,可身體的感受卻是陌生的。
帶著薄繭的手觸及軟嫩的肌膚,白彎彎忍不住輕顫了一下。
而酋戎的眸光明顯也幽深起來。
這一年來,每日都會在他腦子里過一遍的情節真實地發生。
他像是演練了千百遍一樣,熟練地抱住雌性。
合二為一,極致的觸感讓雄性揚起了脖頸。
青筋鼓起,盡顯猙獰。
白彎彎的心如暴風雨中的小舟一樣飄蕩。
后來,她累得不想動彈,可雄性還是不想放過她。
白彎彎半瞇著眼,抱著他的勁腰撒嬌。
“我好累,讓我睡一會兒好不好?”
紅著眼的雄性將她抱緊。
“不好,白彎彎,這是你欠我的。”
萬年不開葷的男人,終于再一次開葷,白彎彎簡直要快丟了半條命。
到了后來,淚水都在臉上風干,嗓子也喊不出話來。
意識逐漸模糊。
黑暗中,酋戎攬著懷中嬌軟的雌性,目光落在她即便睡著也微微皺起的眉眼間。
抬手,試圖幫她撫平。
可是剛一動,雌性不舒服地哼了哼。
雄性的眼神迅速又變得深諳起來。
其實,他尚未盡興,只是受不住她哭,終于還是放過了她。
掀開被子,起身,酋戎大步朝門外走去。
白彎彎因為太累,這一覺睡得特別沉。
醒來后,察覺到自己腿腳都抬不起來,趕緊兌換了一顆恢復的藥丸吞掉。
這才像是重新獲得了新生。
四肢的滯重感消失后,她才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只是剛起身,她才想起來昨天找酋戎是要說事情來著。
被他一番醬醬釀釀之后,她竟然忘得一干二凈。
趕緊推門而出。
門外燭修和炎烈正在和幾只崽子說話。
“彎彎……你醒了。”
炎烈大步走過來,一眼就看見了她衣服遮不住的痕跡。
他靠近過來,輕輕地哼了聲,“我現在都舍不得給你弄出痕跡來,他真是不知道輕重。”
白彎彎笑著牽住他的手,“下次我會提醒他的。對了,酋戎呢?”
坐在石凳上的燭修抬眸朝他看過來,“一整晚都在一起,醒來還要找他?”
他的話音聽起來很平靜,但她明顯感覺到藏在這股平靜下的詭譎波濤。
她確信只要自己給出肯定的回答,燭修估計會一口咬斷她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