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這一切和他都沒有關系,他還是新人的時候,其實也沒少受到老鳥的欺負和調笑。
但隨著時間流逝,隨著他能在各種沖突中活下來,隨著他一次又一次重大事件休假,這情況慢慢就沒有了。
取而代之的是熱情和友好。
埃里克拍了拍身上的制服,在走進簡報室之前,似乎是感覺到了什么抬眸看了一眼
在前面,他遙遠就能看到戴夫斯擺著一張冷臉從那邊走了過來,身上的氣勢有點足,手上還帶著一些文件。
想到了什么,埃里克有點忍俊不禁,趕在戴夫斯瞪眼發作之前,從后門溜進簡報室。
簡報室室內陳列著一排排桌椅,前方講臺,講臺旁邊則是一張很大的白板,整體布置與教室大同小異,唯一的不同在于在場的人。
而在講臺下方的第一排是長長的桌椅相連,在后面的座位則大多都是單人單椅,偶爾有連排在一起的桌椅。
這意味著,后面有著充足的自由,可隨意就坐,安排桌椅的位置。
這便是威爾為什么堅持讓新兵坐在前面的緣由。
就像在教室里,除了那些守規矩的好學生,大多數學生都巴不得坐在后面,離講臺上的老師遠遠的。
當然,這個簡報室并沒有固定的座位安排,想坐哪里就坐哪里,最大的區別是按照實力挑選。
而他的座位則在靠窗的最后一個,他喜歡坐在那里摸魚,偶爾聽聽戴夫斯的罵聲,偶爾再看看窗外打發時間。
重要的是,一般情況下,是沒人會坐他常坐的位置。
所以今天,這個位置同樣也沒有人去坐。
“埃里克,去哪里了?”
后面的老鳥們都看了過來,有人問道。
“上了個廁所。”埃里克一邊回應道,一邊朝著自己常坐的位置走去,接著又說了一聲。
“戴夫斯來了!”
這話落下,老鳥們秒明白,閉上了嘴。
而等他坐下之后,臭著一張臉的戴夫斯也正好出現在前門口,冷冷看著所有人。
“安靜!”他目光掃了一圈,虎視眈眈尋找哪個刺頭,還好的是,沒人敢挑戰他的權威。
在正式的場合里,這里的上下級觀念還是挺濃重。
坐在第一排的新人都下意識屏住了呼吸,身子挺得硬邦邦的,只有后面的老鳥顯得放松一些,隨意坐著,但也沒有說話。
戴夫斯特別看了一眼坐在最后面的埃里克,看到他咧嘴微笑,一副乖乖小孩的樣子,心里冷哼一聲走進巡警簡報室,停在講臺上。
“很好,我們今天來了一些新人,雖說是嗷嗷待哺的小鳥,但也不是沒有長大的時候。”
戴夫斯說著,看了眼坐在前排的新人,接著道。
“當然,或許有可能沒有長大的時候,就從窩里墜落到地上.”
這話一出,后面的老鳥們全都會心一笑,樂呵呵笑了起來。
埃里克嘴角扯了扯,好像在他當新人的時候,戴夫斯也是這么說,他下意識看了眼坐在前面排排坐的四個新人。
他在進來的時候并沒有看過去,這一看令他有點意外的是,這四個新人竟然有兩個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