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五竹揍了無數頓,最后棄劍練掌,破而后立,成就大宗師。
想要成就大宗師,就絕不能被禁錮在流云散手的圈圈里,而明玉功中的心法對于真氣的操縱與流云散手意外的契合。
“現在我只是個四品,還操心起大宗師的事兒來了。”
一時間腦海中騰出了無數的想法,直過了半個多時辰,他方才反應過來,自嘲一笑。
※※※
大雪初霽,滿城銀裝
京都仿佛被一層夢幻紗幔。
道路兩旁,瓊枝玉葉,晶瑩剔透,精心雕琢著這座天下聞名的都城。
遠遠望去,白雪的映襯下的皇宮,宮墻深深,琉璃瓦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與周圍的雪景交相輝映。
雪后初晴,積雪覆地
街面上,行人踏雪而行,留下一串串深淺不一的足跡。
遠處,紅墻黛瓦的宮墻下,一隊騎士緩緩而行,為首的騎士是一名身材高大的英挺少年,若是細看,卻能發現,少年面帶稚氣,僅十四歲的模樣,但稚氣的輪廓中隱然顯現著堅毅之色。
而他身邊跟著的一隊人馬,便是南慶令人聞風喪膽的黑騎。
許是天色太冷,街面上的人本就不多,又許是這黑騎的氣場太強,一路之上,根本就沒有人敢靠近這一隊人馬。
一路沿著宮墻走出,行至京都大街之上,速度雖然不快,但路人唯恐避之不及,包括京中巡視雪情的京都府兵卒、五城兵馬司,乃至于都察院下巡的官員,見到這一隊人馬,均都停下動作,靜靜的看著他們朝城門行去。
慶歷隆景八年冬,寧才人于宮中與靜嬪爭道,將靜嬪擠入冰湖之內,當場昏迷,慶帝大怒,欲廢黜寧才人,大皇子李承寧于宮中跪了一日一夜,愿代母受過,自請戍邊,替母贖罪,慶帝恩準,罰寧才人閉門思過一年,大皇子李承寧至西陲軍中,無功不得返京。
因慶帝還在盛怒之中,靜嬪家族背景不凡,致使這位大皇子出宮之后,一路之上竟然無人相送,顯得十分的冷清。
騎馬行走在京都的大道之上,大皇子面色平靜,完全不像是一個被發配到邊疆的皇子,甚至,他心中還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一種即將擺脫束縛,走向自由的感覺。
在別人眼中,他是一個失勢的皇子,灰溜溜的被趕出京城,可在他的心中,這一走,卻是海闊天空!
城門在望,大皇子心中閃過一絲急切,若不是京城之內等閑不得縱馬,他恐怕已經打馬上前,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叮叮叮叮……”
突然之間,一陣清脆的敲擊聲傳入耳中。
李承寧手上韁繩一緊,拉住了馬勢,目光沿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卻見路邊的一間酒樓的二樓,一名十三四歲的青袍少年立于窗前,手里拿著一只碗和一根筷子,對著他這一隊人馬歡快的敲擊著。
“承乾?太子?”
二樓窗前的正是李承乾,見到李承寧望來,把手中的碗筷扔到桌上,他笑瞇瞇的道,“大哥,喝一杯?”
李承寧坐在馬上與微笑少年對視,沉吟了幾息,指了指身后數十騎道,“今日離京,不方便。”
“沒什么不方便的,醉仙樓我已經包下來了,讓大家一起來吧,我是太子,你是我大哥,今日離京遠赴邊疆,我若不來餞行,都察院的烏鴉說不定會參我失德的。”
“這……”
話說到這份上了,李承寧也不再糾結,點了點頭,抬手將身后的黑騎統領叫到身邊,低語了兩聲,隨后跳下馬來。
隨著李承寧下馬,那黑騎頭領打了個手勢,刷的一聲,數十騎同時下馬,氣勢驚人。
此時,郭保坤與秦元兩人已經從醉仙樓門口跑了出來,一個幫著大皇子牽馬,一個負責迎客。
一眾黑騎被安置在一樓,李承寧則被引到二樓,此時,李承乾已然虛席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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