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嘴里說著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結果連自己的兒子都罪不了
嘴里說著黎民百姓,家中族人卻橫行鄉里
嘴里說著清廉自守,背地里卻伎館風流,養相公
這,不好吧
數十年來積攢的名聲就臭了啊!
特別是那些清流,近日的名聲本來就不大好,要是再攤上這事兒,那可是百年清名毀于一旦啊!
不對,怎么能這么搞呢
這是在挾裹民意啊!
你是監國太子啊,怎么能挾裹民意呢,那不是我們的活嗎
“對了,我已經讓禮部的李銘傳把這九律送到了太學,讓那些學子們過目了,他們看了都說好,并且表示愿意幫助宣傳,嗯,看看時間,學子們應該已經開始上街了,他們會在京都各處張貼九律的內容,向那些不識字的百姓講解其中的意義。”
這下子,不僅是周朝陽了,殿中另外一位大學士,還有六部的官員眼前都是一黑。
這……
這不但挾裹百姓,還挾裹學子啊!
那些學子只是讀了些書,沒當過官,他們懂什么
哪有這么干事的
這對我們這些議政的大臣也太不尊重了!
這是要把生米煮成熟飯,硬塞給我們吃啊,我們要是不吃的話,就會成為天下人的靶子!
一世清名付諸東流!
這一刻,周朝陽出離憤怒了!
他猛的抬起頭,目光充滿了憤怒,“殿下,這,這不是議政該有的規矩。”
“我做事就是這個樣子的。”
李承乾嘴角扯出一絲冷笑,擺出一個舒服的姿勢,“你們要適應,現在不適應,將來也是要適應的。”
“殿下,此事太過突然,要不,我們議一議,明天的邸報和報紙,暫時不要發,如何”
體仁殿大學士鄭安南略一思索,開口道。
“鄭大人,我聽說過你,父皇說你行事穩重,有丞相之風啊!”李承乾看了鄭安南一眼道,“事緩則圓嘛,我懂。”
鄭安南眉心跳動,一時不知道太子這話是在夸他,還是在罵他。
但接下來,李承乾的話再次讓他們絕望,“換成一天前,我可能會緩一緩,但是現在,我不想緩。”
一天前,他只是慶余年世界的武圣人、大宗師、慶國的太子,備位領袖,不對,備位皇帝,坐看風云的幕后黑手,在這個世界上,還有那么一點點顧慮,或許會照顧一下
現在,他是太陰煉形術傳人,天庭在陰世的唯一看門狗。
我特么都是天庭的看門狗了,知道看門狗的含金量嗎
假假也是和南天門四大天王一個級別的存在,我會在乎你們這些貪官清流,這不是給天庭丟人嗎
不能給天庭丟人,更不能給天帝他老人家丟人!
所以,緩個屁!
“你們這些當官的,不是最講政績嘛,有了政績才能升官嘛,我這個監國也是一樣的,就這么幾天的時間,誰知道父皇什么時候回來,所以,我監國期間就認準這一件事情,要把他做成了,這就是我的政績。”李承乾語氣堅決,望了一眼議事堂中的幾名大臣,“這一緩,誰知道能不能做成,監國期間,一件小事都做不成,以后怎么當皇帝,你們說是不是”
說罷,他長嘆一聲,“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