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裴墨程參與此事,他自然不需要一個人輕易去冒這個險了。
不過,要讓魏有壑失望了,裴墨程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辦,無法陪同他們回京。
魏寧瑤道:“我說過了,他有事情要辦,他已經把這件事全權交給我了,我如今代表的就是他。你要是害怕,可以把證據交給我,我帶著它們回京都。”
魏有壑聞言面容僵了僵。
那些罪證是他好不容易才獲得的,怎么能隨隨便便交給魏寧瑤?
便是裴墨程親自來了,他也舍不得把罪證直接全部交給他。
魏有壑當即沉了沉臉道:“不用了,證據放在我這兒就行了。”
微頓一下,魏有壑又道:“三王爺去辦什么事我無權過問,但你能否告訴我,他多久能將事情辦完?”
魏寧瑤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估計不會那么快,你既然已經拿到關鍵的證據了,我們可以即刻啟程回京都。”
魏有壑皺皺眉頭,最終只能點了點頭。
的確沒辦法再等了,這里是崇軒王的地盤,待得越久越危險。
目前崇軒王應該還不知道他已經掌握了他暗中鍛造假銀的證據,一旦被他知道,他們就不一定有活路了。
魏有壑當即去整理好了行禮,一行人悄悄地離開了客棧……
三天后,京都城內,福清長公主的府邸里響起一道驚訝的聲音:“你說什么,魏侍郎已經離開益州了?他怎么突然就離開益州了,是什么時候的事?離開了益州,他又去了何處?”
一連串的問題,將滕國公問得面容有些僵硬。
他只能一一地回答福清長公主:“我也不知道他為何會忽然離開益州,是三天前的事,三天前三王妃忽然現身,出現在益州,她與魏大公子會合后,兩人沒待多久,就離開了客棧……”
滕國公派去暗中跟蹤他們的人見狀,連忙跟上了他們,但剛出益州沒多久,他們便跟丟了他們。
因而,滕國公目前也不知道他們去了何處,只知道他們應該已經離開了益州。
聽得滕國公的這番話,福清長公主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
她沒好氣地瞪了滕國公一眼,眼中壓抑著怒氣。
“你派去的人怎的如此無用?先前跟丟了三王和三王妃也就算了,如今連魏侍郎也跟丟了!”
福清長公主幾乎被氣炸了,她抬手揉起了眉心。
陸亨一言不發的站在屋中,耷拉著腦袋,整個人也都一副微微縮著的模樣。
他也沒想到他派去的那些人,會如此的不中用。
“長公主,接下來我們要如何做?”
好一會兒之后,陸亨小心翼翼地抬頭,開口朝福清長公主請示道。
福清長公主沒有立馬回答他的話,繼續揉著眉心,又過了一陣之后,她這才抬頭。
隨后緩緩地說道:“先跟本宮說說,你派去的人這段日子,都有些什么收獲?可知道魏侍郎在益州都做了些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