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林秀匆忙系好睡袍帶子,光著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小跑著去開門。
“這女人,來的可真不是時候。”周平躲在衛生間里,后背緊緊貼著瓷磚墻,心情有些緊張。
打開房門后,林秀有些局促地站在門后。
“給你買的豆漿都要涼了,你在干什么呢,怎么這么久?”蔣婉媚提著豆漿油條站在門外。
她狐疑的目光,越過妹妹的肩膀,朝凌亂的房間掃去。
林秀側身擋住姐姐的視線,心虛地說道:“昨晚趕方案睡得晚,這才剛醒。”
蔣婉媚狐疑地看了她幾眼,突然伸手撥開林秀的衣領,質問道:“你脖子上的紅印子,怎么回事?”
躲在衛生間的周平,聽見了這話后,嚇了一跳。
昨晚兩人玩的比較瘋,林秀身上有些痕跡,在所難免。
“有嗎?可能是過敏吧。”林秀先是嚇了一跳,隨后,她不自然地攏了攏衣領,語氣有些緊張地說道。
“過敏?”蔣婉媚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突然鼻子嗅了嗅,皺眉問道:“你房間里什么味道?”
衛生間里的周平頓時僵住,酒店房間通氣不怎么好,辦完事后的味道,多多少少,有些殘留。
“我早上忘了開窗通風,姐,一大清早的,你能不能別疑神疑鬼的?”林秀聲音發緊,余光瞥見床頭柜上還放著周平的手表。
蔣婉媚徑直走向衣柜:“我上次忘在這兒的外套呢,你幫我拿去干洗了嗎?”
“我讓酒店洗好了,掛在衣柜里。”林秀搶先拉開柜門,暗自慶幸周平沒選擇這個藏身處。
蔣婉媚看到衣柜里面,并沒有藏人,眼中閃過疑惑,懷疑自己判斷錯了。
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
蔣婉媚拿著手機,走向窗邊接電話,林秀趁機用腳把床底下的男士拖鞋往里推了推。
“你們就是一群飯桶,一點小事都處理不好。”蔣婉媚語氣不耐,“知道了,半小時后到。”
掛斷電話后,她轉身道:“臨時要見客戶,我先走了。”
林秀松了口氣,微笑說道:“姐,忙完了中午一起吃個飯。”
“知道了。”蔣婉媚走到玄關突然停住,“對了,一會兒律師過來,她會問你一些夫妻財產方面的問題,你好好回答。”
“謝謝姐,我知道了。”林秀乖巧地點了點頭。
“我上個廁所。”蔣婉媚說著就往衛生間走。
“等等!”林秀攔住她,“馬桶堵了,我剛給酒店前臺打了電話,他們說馬上解決。”
蔣婉媚瞇起眼睛,打量了她幾秒,說道:“你不對勁,馬桶堵了就堵了,你那么緊張干嘛?”
“姐,你公司不是有事嗎,我怕耽誤你時間。”林秀聲音發干。
蔣婉媚盯著衛生間門看了幾秒,突然伸手擰動門把。
林秀心里一緊,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就在門開的一瞬,蔣婉媚的手機再次響起。
蔣婉媚煩躁地接聽:“又怎么了?行,馬上。”
掛斷后,她最后瞥了眼霧氣朦朧的衛生間:“別忘了我剛才給你說的事兒。”
說完,她提著包離開房間。
林秀癱坐在床上,這才發現睡袍后背都汗濕了。
浴簾后探出個周平的腦袋:“你姐真走了?”
“你趕緊出來!”林秀拉開浴簾,卻見周平光著上身,牛仔褲拉鏈都沒拉好。
周平跳出浴缸,一把抱住她:“差點被你姐逮個正著。”
“活該!”林秀捶他,卻被抱得更緊,“誰讓你好色來著。”
周平突然貼近她耳邊:“說我好色,是誰一大清早,那么主動的?”
林秀耳根發燙:“那是你自找的。”
周平壞笑著系皮帶:“現在安全了,要不要……”
“想都別想!”林秀推開他,“我姐剛才說了,一會兒律師馬上過來。”
周平卻突然將她抵在墻上,手指摩挲著她的睡袍腰帶:“那我們就速戰速決?”
林秀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別鬧!萬一……”
話未說完,門外傳來的敲門聲,讓兩人同時僵住。
“誰呀?”林秀聲音發顫,心里七上八下的,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蔣婉媚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一會兒要見的客戶挺挑剔,借你房間的衛生間洗個澡。”
林秀心里一緊,指甲不自覺地掐進了掌心。
她扭頭看向衛生間方向,周平正光著腳在濕滑的瓷磚上,手忙腳亂地把浴簾拉嚴實,那緊張的模樣,有些滑稽。
“她怎么又回來了?”周平心又提了起來。
“你別說話,趕緊躲好。”林秀俏臉掛滿了緊張。
蔣婉媚突然殺個回馬槍,讓原本放松下來的兩人,心情一下子又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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