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帝陛下聽見他的自我介紹,神魂俱震,“你……你已經成為位面之主了?”
“冥皇叔父,”貪狼位面之主越冥焰淡笑著點點頭,“過去了這么多年,朕若還是原地踏步,怎么為夭夭討回當年的公道,如何為她報仇!”
“當年,你們也只是有過一紙婚約罷了,并未來得及成親,所以你沒有必要做這么多!”冥帝陛下嘆了一口氣,“吾耗費無數的歲月,才在藍星尋道了她的一點點神魂,她好不容易再世為人,已經經不起一絲一毫的風浪了!”
若是叫當年傷她之人知道,她還依然存活于世,只怕那些家伙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冥皇叔父,”越冥焰靜靜地看著冥帝,叔父多年來境界毫無存進,想必是為了守護夭夭吧,“這一次,朕并非是孤軍奮戰!”
冥帝陛下冷笑,“怎么?聽你的意思是,你還帶了幫手?”
“藍星所在的這一方世界,朕會親自守護,北斗七星可從來不只是一顆貪狼星!”
越冥焰說完之后,輕輕拍了拍手掌。
“你什么意思?”冥帝陛下環顧四周,心中暗驚,這小子的話他怎么聽不明白。
忽然間,星河在顫抖,星軌在崩裂。
一道巍峨如山的身影自虛空踏出,北斗七星中的巨門星驟然爆發出渾厚如雷的轟鳴。
具冬笙身披玄鐵重鎧,每一塊甲片都烙印著鎮壓萬界的符文,肌肉虬結如龍脊,青筋盤繞似星河。
他單手倒提鎮獄戟,戟鋒所過之處,空間如鏡面般碎裂,尚未愈合的裂痕中仍能聽見被他一戟劈碎的星域亡魂在哀嚎。
他的面容冷硬如鐵,眉骨高聳,雙眼如兩座燃燒的熔爐,目光所及,星辰皆被無形的重力碾成齏粉。
當他開口時,聲如地核震顫:“巨門位面之主具冬笙,見過冥皇叔父!”
星空驟然凍結,極寒蔓延,連光都被凝滯。祿存星迸發刺骨寒芒,陸世楠踏冰而來,銀甲覆身,每一片甲葉都刻著審判符文。
他手持斷罪槍,槍尖所指,萬靈皆被強制進入“審判”狀態——罪者瞬間化為冰雕,善者則被賜予生機。
他的面容冷峻如霜,銀白長發如冰瀑垂落,雙眸如兩輪寒月,無情地映照世間一切罪孽。當他揮槍橫掃,整片星系瞬間陷入絕對零度,連時間都被凍結。
“罪無可赦,唯死可贖。祿存位面之主陸世楠,見過冥皇叔父!”
接著,虛空忽然浮現無數金色文字,如鎖鏈般交織成網。文曲星綻放璀璨光華,文亭湘踏著古老經文緩步走出,一襲青衫儒雅,卻透著令萬法臣服的威壓。他手托萬卷書,書頁翻動間,整片星域的法則隨之改寫。
他的面容溫潤如玉,眉目如畫,嘴角噙著淡淡笑意,可眼底卻是一片深不見底的智慧深淵。當他低語時,星辰的軌跡自動排列成陣,敵對的文明在剎那間遺忘自己的語言與歷史,淪為無知螻蟻。
“文曲位面之主文亭湘,見過冥皇叔父!”
星空忽然靜止,時間如絲線般被無形之手撥弄。廉貞星灑下銀輝,一道修長身影踏著因果長河緩步而來。連城珝一襲雪白星袍,衣擺流淌著億萬生靈的命運軌跡,指尖輕捻一支天機筆,筆鋒所過,星辰軌跡皆被改寫。
他的面容俊美如謫仙,卻帶著令人窒息的冷漠。銀發如瀑,發梢纏繞著未定的宿命絲線,瞳孔深處倒映著諸天萬界的生滅輪回。當他抬筆輕點,一顆恒星驟然熄滅——不是毀滅,而是被從“存在”的概念中直接抹除。
“廉貞位面之主連城珝,見過冥皇叔父!”
戰鼓轟鳴,星辰震顫!武曲星爆發熾烈金芒,武擇天狂笑著撕裂虛空降臨。他赤裸上身,肌肉如神鐵澆筑,渾身纏繞著永不熄滅的戰意烈焰。手中破軍斧每一次揮動,都讓整片星域的空間結構崩裂。
他的面容狂野不羈,赤紅亂發如燃燒的戰旗,眼中戰火滔天,嘴角咧開猙獰笑意。
他曾一斧劈開一個高等文明的護界大陣,讓億萬敵軍在恐懼中跪伏。
“吾生來,只為征伐!武曲位面之主武擇天,見過冥皇叔父!”
破軍星化作一道漆黑裂痕,頗霖瑄自毀滅盡頭緩步而來。他身披暗金戰甲,甲胄上刻滿終結的預言,手中碎界錘每一次輕叩虛空,都讓臨近的星系無聲湮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