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被武擇天按著,對著夭夭連續磕了九個響頭,額頭重重撞擊在地面,很快她整個人都有些意識模糊了。
夭夭見狀,有些嫌棄地擺擺手,“大哥哥,我不想再見到這個人了,我要準備做早課了。”
她還要做早課,實在不能讓這個人影響了她的心情。
武擇天很快就用麻袋重新套好了南宮雪,越冥焰趁著夭夭去房間里拿東西的功夫,遞給他一張紙,上面赫然寫著,“以叛國罪論處,死刑!即刻處決!”
南宮雪的所作所為,如果沒有及時被制止,將會給整個龍國帶來不可想象的災難,光是這一點,都足夠她死上千百回了。
“大師兄,她畢竟是南宮師兄的后人,就這么弄……南宮師兄那邊會不會……”
武擇天倒不是猶豫,就是好奇大師兄打算如何跟南宮師兄說這事兒。
“南宮雪同輩的南宮子弟,可以重點扶持幾個,算是安了南宮師兄的心!”
對于南宮衛國而言,整個南宮家族的重要性不是一個南宮雪可以相提并論的。
沒了一個南宮雪,可以有更多的南宮家族子弟,沒有必要為了一個死性不改的賣國賊而將整個家族的清名搭進去。
武擇天明白了,不能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南宮雪因為頭暈腦脹,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短暫的即將走向終結。
三十分鐘后,南宮雪出現在了帝都國安八局的秘密刑場。
她被拖進刑場時,鐵門關閉的轟隆聲終于震碎了她的傲慢。南宮雪踉蹌著跪倒在水泥地上,手腕上的鐐銬叮當作響,曾經精致的面容此刻布滿血污,像一朵被踩進泥里的殘花。
“你們不能殺我!”她嘶啞著嗓子尖叫,指甲摳進地面,“我是南宮家的大小姐!我曾祖他于國有功——你們不能殺我!”
“南宮衛國,青云宗已過世的青木道長座下首徒。”武擇天冷笑著扯開麻袋,陽光刺得南宮雪睜不開眼,“不巧了!來之前,你曾祖南宮衛國親手簽了家族除名書。”
他將一紙公文甩在她臉上,朱砂印章像一灘凝固的血。
南宮雪突然劇烈顫抖起來。紙張上“叛國罪”三個燙金大字灼痛了她的眼睛,最下方赫然是南宮衛國力透紙背的簽名,筆鋒如刀,斬斷了她最后一線生機。
“不可能……”她瘋狂搖頭,鑲著鉆石的發卡啪嗒掉在地上,“曾祖父明明說過會保我……”
“你拿喪尸做病毒實驗的時候,想過會給這個國家帶來什么災難嗎?!”武擇天一腳踩住她想撿發卡的手,骨骼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暗影聯盟的‘醫生’閣下!!”
劇痛終于擊垮了南宮雪。她癱軟在地,忽然聞到一股腥臊味——原來是自己失禁了。這個認知讓她崩潰地大笑起來,笑聲漸漸變成嗚咽:“我只是……想證明自己比藍夭夭那個小賤人強,我才應該是這個國家的寵兒……”
“住口!”武擇天暴怒之下周身罡風震蕩,刑場的探照燈砰砰炸碎兩盞。玻璃渣雨中,他掐著南宮雪的脖子提起,“你連夭夭一根頭發都比不上!”
夭夭才三歲,就將愛國刻在了骨子里,南宮雪也配跟夭夭相提并論!
瀕死的窒息感讓南宮雪瞳孔擴散。走馬燈般的記憶碎片里,她仿佛看見了自己的一生。
“叛我龍國者,不論出身,死!”
槍聲響起。
武擇天收起冒著青煙的配槍,看著南宮雪眉心綻開的血花。
刑場陷入死寂。
南宮雪的尸體倒在地上,瞪大的眼睛還凝固著最后一刻的驚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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