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怎么證明夭夭才是有理的那一方,越冥焰早在來越家之前,他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越家人的劣根性,他比誰都清楚,自然也不會放任自己被越家人肆意壓榨。
其實一開始,他是給自己準備的,卻沒有想到,最后卻用在了夭夭的身上,
他如今就想看看,這戲臺子已經搭好了,姚靜蘭這對姑侄倆又會請誰來登臺唱戲了。
十分鐘后,一隊警察沖入了越家主廳,為首的是一個年紀在三十開外的瘦削男子。
剛一照面,夭夭就莫名覺得這人看著有點眼熟,她下意識地瞥了一眼姚淑玲,咦,還別說,這一男一女長得至少有六分相似。
為首的小隊長正是韓天賜,他帶著人進來的時候,手中攥著的那副手銬,在燈光下泛著冷光。
只見他的目光掃過全場,最后將視線定格在了越冥焰的身上:“越先生,您涉嫌故意教唆兒童傷害他人,請跟我們走一趟……”
孰料,他的話音剛落下,曲江凌已經先越冥焰一步,上前就朝著二房妯娌姚靜蘭的那張老臉上,直接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她這次是真的用了十足十的力氣,就跟不要錢似的狠命扇在了對方的臉上。
“姓姚的,你打的好算盤!”
姚靜蘭怎么也沒有想到,曲江凌竟然會毫無征兆地直接動手打自己,頓時也氣急敗壞地抓狂了,沖上來就想要還手。
眼看越家二房和三房的兩個老婆子就要扭打在一起,越山川終于忍無可忍,直接抄起桌上的一盤菜,重重砸在了地上。
飯菜四濺的那一刻,越冥焰已經搶先將夭夭抱起,護在了自己的懷里,避免被她被瓷器的碎片誤傷。
主廳里又一次安靜了下來。
姚靜蘭捂著被打腫的臉,死死瞪著曲江凌,一副隨時都要撲上去撓死對方的架勢。
“老賤人!”曲江凌此刻也顧不上那么多禮儀修養了,因為她實在是很生氣。
她出身于龍國帝都的曲氏一族,她的親侄兒曲無憂正是當今龍國外貿司的司長,深受國家高層器重,這也導致曲江凌雖然只是三房的人,卻有足夠的底氣和資格,跟二房的姚靜蘭當眾叫板。
“算盤珠子都崩到我們臉上了!你個臭不要臉的玩意兒,好好的家宴,莫名其妙地讓你的侄女姚淑玲過來,搞了半天在這里等著呢!”
“姚靜蘭,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為了爭奪越家的家主權力,你居然要把小焰送進去!你有病吧!”
曲江凌是真的沒有想到,姚靜蘭竟然這么狠,還隔著一個姚淑玲,利用韓家的人脈,想要讓越冥焰去坐牢!
這算盤打得……是不是只要越冥焰進去吃牢飯了,這越家的家產就會到他們手里了?
越山河也沒有想到,姚靜蘭居然聯合姚淑玲和韓家,選擇在今天對越冥焰出手!
“怎么,姓韓的小子,你在外面等了多久?一個電話就來了!身為龍國警察,你什么時候成了姚靜蘭和姚淑玲的刀了!!”
姚淑玲是姚靜蘭的侄女,而韓天賜是姚淑玲丈夫韓賢啟的親侄兒!
姚靜蘭一把年紀,真是連臉都不要了。
曲江凌這些說完之后,夭夭立刻就明白了,所以……這所謂的警察就是姚淑玲的幫手,就是來抓她大哥哥的嗎?
“大哥哥!”夭夭緊緊抓住越冥焰的手,“曲奶奶說的,是真的嗎?他們要欺負的其實是你?”
她的眼神中已經燃燒起了熊熊的怒意,而且是怎么都壓不住了。
“乖寶兒,大哥哥沒事兒!”越冥焰連忙哄著夭夭,“他們都不是大哥哥的對手,而且你知道的,大哥哥是很厲害的,就憑他們是奈何不了我的。”
“我知道……”夭夭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她指著姚靜蘭他們,“可是他們要欺負你!當著我的面兒,要把你戴上手銬抓走!他們已經擺出了陣勢,要欺負我的大哥哥!你是我的大哥哥!是我的!!!”
她的大哥哥,只有她可以欺負,別人誰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