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見自己的卡用不了,徐富康是真的著急了。卡不能用,就意味著他交不了醫藥費;交不了費用,就意味著兒子無法得到及時的救治。
辦理住院手續的時候,徐富康將身上僅存的五千塊現金都用完了。
他此刻怒火中燒,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魏秋華要在這個時候斷了他的經濟來源。
這些年當魏家的贅婿,魏秋華每個月都會給他二十萬的零花錢,這個月馬上就到月底了,他這個月的零花錢基本上都已經用完了,根本沒有多的,他也從來沒有存錢的習慣。
如今可好,兒子急需用錢的時候,他是連多余的一分錢都掏不出來了。
徐思嶺雙目空洞地躺在病榻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他怎么也不明白,自己好好的,怎么就會癱瘓了。
等看到父親徐富康進來的時候,他仿佛是找到了發泄的源頭,沖著他就是一頓咆哮。
“醫生呢!醫生怎么不來!”
“我到底是為什么癱瘓了!為什么!”
盛怒之下,他整個表情都變得無比猙獰。
徐富康只能一邊小心翼翼地靠近他,一邊哄著他,“醫生還在會診,兒子你別急!你越激動,對你的病情越不利啊!你冷靜點,爸爸一定會治好你的!”
徐思嶺在他的勸說下,總算是冷靜了幾分,可是面色依然鐵青,“我媽呢?我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不來看我!”
徐富康一愣,他知道徐思嶺口中的“媽”是誰,連忙低聲說道,“你媽還在帝都,你的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我趕到醫院到現在,都來不及通知你呢,她就算要從帝都趕過來,肯定也要時間的。”
徐思嶺看著徐富康的時候,雙眸里充滿了諷刺的意味,“帝都?韓家嗎?”
那個家有什么好的!這么多年過去了,姚淑玲這個女人也沒從韓家得到多少好處吧。
不,有的!好處就是,韓家長房那個叫韓天賜的,本是個氣運驚人的豪門闊少,如今這氣運都被轉到了自己的身上。
想到這件事情,徐思嶺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突然想起來,自己出事的時候,似乎隱約聽見有個人說,他偷取他人的氣運,如今要接受反噬了!
難道,癱瘓就是那所謂的反噬嗎?
徐思嶺渾身一顫,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意味著,他從韓天賜那里強行奪來的氣運,都蕩然無存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他頓時整個人都肉眼可見地慌張了起來,“爸,你馬上給媽打電話,快,你讓她馬上去找那個老家伙,對,就是當初那個給我更換氣運的老道士過來,快!”
如今這樣的情況,恐怕只有那個老道士才有辦法破解了!
徐思嶺根本就沒有想到,他口中的這個老道士,就是青烏道長!
只是,如今的青烏道長早就已經被打入地獄之中,承受著無窮無盡的酷刑,根本就沒有任何時間和可能來幫他了。
看見徐思嶺這么急不可耐的樣子,徐富康也是絲毫不敢耽擱,連忙給姚淑玲打去了電話。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兩個人還沒來得及多說幾句,徐思嶺就看見徐富康的表情變了。
“你說什么?韓家的韓賢啟跟你離婚了?你被凈身出戶了?”
“什么?你馬上就到溫市了?”
徐富康歡喜之余卻也是困惑,徐思嶺也一樣愣住了,好好的,姚淑玲怎么會被韓家趕出來?
她好歹也給韓家生了孩子,怎么會?
徐思嶺是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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