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擇天皺著眉:“可我們連他是不是真的存在都不知道,萬一夭夭記錯了,或者他不愿意幫忙,怎么辦?”
“我沒記錯!”夭夭站起來,指著天上的赤色星星,“那就是貪狼星,是他的星球!我現在喊他的名字,他肯定能聽到!”
陸世楠拉住她,語氣謹慎:“夭夭,別沖動。星主是星際強者,我們不知道他的脾氣,萬一打擾到他,或者他對藍星有其他想法,后果不堪設想。”
“不會的!”夭夭看著越冥焰,眼神里滿是信任,“大哥哥,你相信我,也相信你的本尊,好不好?他肯定會幫我們的!我們現在沒有其他辦法了,只能找他試試!”
“再說了,早死晚死都是死,早死早超生啊!”夭夭這話一出口,眾人都感覺自己的身心在顫抖。
小夭夭啊,你是真的虎啊!
越冥焰看著夭夭堅定的眼神,又想起自己修煉時感覺到的那絲聯系——那聯系里沒有惡意,只有溫暖和力量。他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好,我們試試。如果本尊真的愿意幫忙,那是我們的幸運;如果不愿意,我們再想其他辦法。”
他看著夭夭,語氣認真:“而且,就算本尊想吞并我,也是早晚的事。他比我強太多,真要動手,我根本躲不過。與其在這里害怕,不如賭一把,為了藍星,為了大家,也為了你。”
蕭勵贏拍了拍越冥焰的肩膀:“大師兄,我們跟你一起賭!就算本尊來了,我們也會幫你!”
武擇天也站起來,握緊佩劍:“對!我們八人一起,就算是星主,也不能隨便欺負大師兄!”
夭夭看著大家,小臉上滿是笑容。她走到草原的中央,對著天上的貪狼星,深吸一口氣,然后大聲喊:“貪狼星主越冥焰!我是夭夭!我在呼喚你啊!你聽見了嗎?我需要你的幫助啊!”
她的聲音在草原上回蕩,傳到很遠的地方。
天上的貪狼星依舊泛著赤色的光,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星主大大在睡覺?”夭夭撅著嘴,她都喊得這么賣力了,對方還沒有反應!
“再喊一次!”越冥焰說。
夭夭又喊了一次,聲音更大:“貪狼星主!越冥焰大哥哥!藍星有難,機械族要搶我們的靈脈,我們需要能量突破境界,去對抗機械族!你來幫幫我們好不好呀!”
還是沒有反應。
蕭勵贏皺著眉:“是不是……他上了年紀?耳背?沒聽到?”
其余幾人:二師兄,你敢這么說?你不怕挨打嗎?
夭夭咬了咬唇,沒有放棄,她閉上眼睛,調動體內的靈脈能量,將聲音裹在靈力里,朝著貪狼星的方向喊:“貪狼星主!我是夭夭!你還記得尸族墓穴的小丫頭嗎?我需要你的幫助!”
這一次,天上的貪狼星突然亮了起來,赤色的光芒越來越強,像一顆燃燒的太陽,照亮了整個草原。
星河深處,“噬星族”的母星殘骸還在燃燒。赤紅色的火焰裹著破碎的金屬外殼,在暗黑色的宇宙中炸開一朵朵短暫的光花,星塵像雪花般飄蕩,粘在葬星衛黑色的戰甲上,凝結成細碎的霜。
貪狼星主越冥焰負手立在一艘殘破的星際戰艦頂端,赤色星紋戰甲上還沾著噬星族的暗紫色血液,那血液在接觸到他周身流轉的星力時,瞬間化作一縷青煙消散。
他的目光掃過下方的戰場——數以萬計的葬星衛正有序地收拾戰利品,他們的動作整齊如機械,卻帶著久經沙場的狠厲。
星鐵長槍挑著噬星族的能量核心,那些拳頭大小的暗紫色晶體還在微微跳動,散發著狂暴的能量;星際礦石被裝進特制的儲物戒,其中“星髓礦”泛著淡金色的光,是煉制跨星際傳送陣的關鍵材料;被俘的噬星族戰士被能量鎖鏈捆著,跪在戰艦殘骸上,眼神里滿是恐懼——他們曾以掠奪其他星球的能量為生,如今卻成了貪狼星主的階下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