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女帝身上感覺到一股恐怖到讓人窒息的氣息,想必那女帝的實力很恐怖。
而昨晚的面圣,實在唐突,自己沒有準備好,可能露出了一些破綻。
所以,他得提升自身實力,萬一女帝追究他欺君之罪,那他至少能跑吧。
“可以啊!今天有時間的話,我帶你過去啊!”
嚴映雪笑瞇瞇地點點頭。
“你這丫頭,今天還得上班呢。你今天跟你師哥一起去查那個珠寶店劫殺案。”
陳昭臉色一正,訓斥了句,他這邊還得復核各地送來的案件,只能讓他們追查了。
在京城內想找出這群兇手,肯定要經過大量地走訪和調查。
“切!就知道兇我!給你的!”
嚴映雪白了眼,隨即又將手中的胡餅夾肉遞給了陳昭,還很燙,冒著熱氣。
“給我?你這小丫頭,可別光想著討好我,不好好辦事情,不許偷懶。”
陳昭一愣,笑著接過了嚴映雪的胡餅夾肉。
“好心當作驢肝肺,我不跟你說了。”
嚴映雪朝著陳昭做了一個鬼臉,小腰一扭,然后笑吟吟地跑開了。
陳昭搖搖頭,拿起胡餅夾肉,咬了口,頓時醇香撲鼻,口齒油膩。
他回到房間,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查看霍安送過來的卷宗。
一個時辰后,一件案子引起了陳昭的注意。
這個案子是鳳山縣的。
被害者是縣尉,被人活生生地拔掉了舌頭。
最后地方上奏報說是惡鬼索命!
簡直可笑至極!
哪有那么多的惡鬼索命!
雖然這個世界是有點不太一樣,但是哪有這么多惡鬼索命!
他原本想將這個案子打回去重審,一想又覺得不對勁,于是把東閣的余中叫過來了。
“余中,這鳳山縣以前是不是發生過一些惡鬼索命的案子?”陳昭詢問道。
余中點頭,稱贊著說道:“少卿,果然是明察秋毫。此事有的,大人,你稍等,我把您找回來。”
片刻后,余中匆匆返回,手中緊握著一大摞泛黃的卷宗,神色中帶著幾分凝重。
“少卿大人,您猜得沒錯,鳳山縣近年來確實頻傳惡鬼索命之說,且不止一樁。”
他邊說邊將卷宗輕輕放在桌上,緩緩展開。
“先說最近的一起,大約三個月前,鳳山縣的一位富商,在家中突然暴斃,死狀凄慘。據仆人說,當晚見到一個女鬼飄進富商的宅子內。當地百姓皆傳言是那富商生前得罪了什么惡鬼,夜半時分被索了命去。但依卑職看,這更像是高手所為的盜竊加害。”
“盜賊?那家中金銀可曾丟失?”陳昭問道。
“這倒沒有?這也是案件最奇怪的地方。”余中嘆道。
“那也不能認定是盜竊!看來這里面有名堂!”
陳昭眉頭緊鎖,示意余中繼續。
“再往前追溯半年,鳳山縣衙門里的一名書吏,也是在夜深人靜之時被發現死于自家書房,同樣是被拔掉了舌頭,與大人您剛才提到的縣尉一案極為相似。當時地方官員為了平息民怨,便草率地以惡鬼作祟結案,實則疑點重重。”
余中介紹道。
陳昭一愣,沒想到余中對卷宗如數家珍,如此熟悉。
倒也是一個人才。
“還有沒有?”陳昭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