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衣衫不整,面露驚恐,顯然毫無準備。
另一邊,趙武家空無一人,只留下緊閉的大門。
李兆家則因不在京師而幸免被抓捕。
徐敏也因外出做生意,暫時躲過了這一劫。
不久,王崇與沈峻帶著孔深、張世二人回到了大理寺。
隨后,他們來到了陳昭面前進行稟告。
此時,陳昭已放下手中的案卷,換上了一副審訊時的嚴厲面容,厲聲道:
“將他們帶到審訊室,我親自審問!”
隨即,孔深與張世被衙役推搡著,步入了審訊室。
審訊室內,燭火搖曳,映照著四周冰冷的石壁。
孔深與張世被押解至中央,兩人臉上寫滿了驚恐,口中不斷喊著冤枉。
陳昭端坐在審訊桌后,目光如炬,直視著面前的兩人,道:
“孔深、張世,你們可知罪?王記珠寶鋪案子皆指向了你們五人。如今,你們已被抓捕歸案,證據確鑿,你們還有什么可說的?”
孔深與張世聞言,臉色更加蒼白,滿臉驚恐。
孔深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卻依然嘴硬道:
“大人,我們真的冤枉啊!我們那晚確實在巡邏,但根本沒有參與任何不法之事!”
陳昭輕輕搖頭,嘆了口氣:“你們以為否認就能逃脫法律的制裁嗎?案發當晚,你們五人中的四人潛入珠寶店,殺人搶奪珠寶。”
“而現場發現的布料上有桐油。你們禁軍巡邏,必備兵器,備有桐油也正常。而桐油乃朝廷管控之物,除了禁軍,普通人根本難以接觸。”
“再加上案發現場的死者都是被一刀斃命,手法干凈利落,這顯然不是普通盜賊所能為。你們還想狡辯嗎?”
兩人聞言,駭然失色,卻依然不肯招供,只是不斷地重復著“冤枉”二字。
這時,沈峻站在一旁,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他大步上前,目光如刀,直視著孔深與張世:
“哼!冥頑不靈!既然你們不肯招供,那就別怪我們用刑了!”
說罷,沈峻一揮手,幾名衙役立刻上前,將孔深與張世按倒在地。
“我們沒罪!要我們承認什么?”張世理直氣壯地叫道。
沈峻眼見孔深與張世死活不肯招認,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遏止。
“給我打!”沈峻一聲令下,幾名衙役立刻動手。
孔深與張世瞬間被按倒在地,棍棒如雨點般落在他們身上。
他們痛苦地呻吟著,身體在劇烈地疼痛下痙攣,皮膚被抽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即便到了這般田地,他們依然不肯松口,只是不斷地哀嚎著“冤枉”。
陳昭坐在審訊桌后,目光冷靜地注視著這一切。
“夠了,再打要打死了。”陳昭終于開口阻止。
沈峻聞言,動作一頓,眼神中滿是不甘。
他轉過頭,看向陳昭,冷笑道:“大人,這些畜生,人面獸心,身為禁軍,居然犯下滅門案,死有余辜。”
陳昭輕輕搖頭,道:“但是事情的真相也同樣重要。我們不能僅憑猜測和推斷就定罪,必須要有確鑿的證據。”
沈峻聞言,神色一凜,低下頭道:“大人教訓得是。”
陳昭站起身,轉向沈峻:“將他們帶下去,分開關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