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國柱趴在地上,臉色蒼白,汗水順著額頭滑落,近乎哭腔地回答道:
“我真不知道啊!我發誓,我所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們了。”
陳昭在一旁,神色凝重,道:“看來他是真不知道了。”
趙瑛站在一旁,雙手抱臂,笑道:“他敢不老實,本姑娘就要用刑了。”
侯國柱聞言,身體更加劇烈地顫抖起來,哀求道:
“我知道就這么多了,其他一概不知。”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嚴映雪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她看到趙瑛也在場,臉上露出驚疑不定的表情:“咦,怎么你也在這里!”
陳昭轉過頭,看向嚴映雪,眉頭微皺:“你怎么回來了?我不是讓你監視李文書嗎?”
嚴映雪咬著下唇,顯得有些不安:“大人,她怎么也在這里?”
曹炳見狀,連忙解釋:“剛才此人襲殺大人,是這位姑娘救了大人。”
嚴映雪聞言,怒意頓生,猛地拔刀,走向侯國柱:
“豈有此理!膽敢傷害大人,我絕不饒你!”
陳昭見狀,連忙制止:“好了,映雪,現在不是時候。我不是讓你監視李文書嗎?你怎么跑回來了?
嚴映雪深吸一口氣,解釋道:
“哦,是這樣的,那個李文書想要逃跑,被我發現了。我把他抓回來了。”
說完,她對著門口喊了一聲:“還不滾進來!”
隨著她的命令,一個被綁住雙手、鼻青臉腫的男子踉蹌著走進了房間。
正是李文書。
不用想,李文書臉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勢,定是嚴映雪留下的“杰作”。
他的臉頰腫脹,嘴角還掛著未干的血跡,顯然被打得不輕。
陳昭嘴角抽抽,搖搖頭,這嚴映雪下手還真是重。
嚴映雪站在一旁,雙手叉腰,臉上帶著一絲得意與不屑:
“我在這小子的宅外守候多時,看到這小子鬼鬼祟祟的,拎著包裹,想要趁夜逃走,被本小姐及時發現了。”
陳昭的目光從李文書身上掃過,眉頭微皺,道:“映雪,你做得好,但是下次下手別這么重了。”
嚴映雪聞言,神色一凜,隨即又恢復了驕傲的姿態:
“大人,剛開始,他形跡可疑,我又沒認出來,以為是什么強盜,怎能坐視不理?所以下手重了些……而已。反正,我將他帶回來,大人好好當面審問便是了,不是嗎?”
陳昭無語。
這小丫頭還挺會詭辯的。
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陳昭轉而看向李文書,開口道:“李文書,你為何要逃跑?莫非心中有鬼?”
李文書囁嚅著嘴角,眼神閃爍不定,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仿佛被陳昭的氣勢所震懾。
陳昭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明白了,你表妹是你所殺的,然后栽贓嫁禍給了柳盛和。如今你眼看要真相大白,所以選擇了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