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彤萱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屑道:
“表明身份?然后被你們大夏像牲畜一般圈養起來?
縱然有錦衣玉食,卻失去了一切自由。
最后還要被許配給某個微不足道的李家皇族,過完那身不由己的一生?
你覺得這樣的日子,對我來說有何意義?”
陳昭聞言,頓時默然不語。
魏彤萱繼續說道:
“這種一眼就能看到盡頭的生活,我死也不會愿意接受的。我渴望的是自由,能夠掌握自己的命運。”
陳昭問道:“那你找我哥究竟是為了查找什么皇室寶物?”
魏彤萱神色凝重地說道:
“是幾件武道法器。”
“武道法器?這是什么東西?”
陳昭聞言一愣,滿臉疑惑。
魏彤萱解釋道:
“那是一種能夠提升武道實力的法器,只有達到八品境界的強者才能使用。你實力低微,自然不知道這種存在。”
陳昭一聽,頓時火冒三丈,道:
“你幾個意思?我實力低微,不配知道嗎?”
魏彤萱輕輕一笑,說道:
“好吧,是我失言了,反正我讓你哥幫我查的就是這件事,而蕭貴人正是此事的中間人,是她幫我牽線搭橋的。”
陳昭的眉頭緊鎖,疑惑地問道:
“這南梁寶物,若是早已失蹤,找我哥有什么用?”
魏彤萱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低聲說道:
“那大夏皇室內府失竊案,你可知道?”
陳昭搖了搖頭,一臉茫然:“我真不知道這件事。”
魏彤萱嘆了口氣,解釋道:
“也就是去年,大夏皇室內府發生了一起失竊案,丟失了一批貴重的物品,而那幾件南梁寶物也恰好在其中。”
陳昭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如果這幾件南梁寶物真的是什么武道法器的話,那應該會被收入藏兵閣之內,怎么還會在內庫呢?”
魏彤萱解釋道:
“因為我們南梁人在這些東西上做了些手腳,將它們混在了普通的珠寶之內。
所以,這批珠寶在內庫存放了十幾年,一直沒有被人發現。
直到去年,內府發生了一場大火,那批珠寶也不翼而飛了。
我讓你哥幫我查的,便是這件事。”
陳昭重新坐回那張靠窗的木桌旁,眉頭緊鎖,沉吟道:
“我哥是不是傻?能夠策劃并實施這種盜竊案的,必定是朝中權貴和內府的太監相互勾結所為。
他只要稍微動動腦筋,仔細推敲一番,就應該能意識到此案背后有只手遮天的大人物在暗中操縱。
他怎么會輕易答應你們這些南梁遺民去查這種棘手的事情呢?”
魏彤萱笑道:
“反正,我們有能讓你哥乖乖聽話的辦法。”
陳昭冷笑一聲,不屑道:
“無非就是利用美色誘惑或是錢財收買。
你們不會是利用美色誘惑我哥了吧?
我警告你,我可不是我哥,你少對我來這一套。
我陳昭可不吃這一套。”
魏彤萱輕輕抬起眼角,撇了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