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大人,我已經說清楚了,這是我一個人的罪孽,我無怨無悔。你無須再為我承擔什么。你是殺人未遂,以你使者的身份,大夏不會為難你的。”
韋秋禮苦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復雜的情緒,最終化作一聲無奈的嘆息,不再言語。
陳昭看向了楊修然和盧巽恒,問道:
“兩位大人,你們還有什么補充的嗎?”
楊修然搖了搖頭,道:
“唉,老夫沒什么好說的。”
盧巽恒則微微一笑,道:
“我也沒什么補充的,此案已破,老夫也算是能夠向陛下交差了。只是可憐了那些無辜的死者,愿他們在天之靈得以安息。”
“無辜?有些人可不無辜!”
裟羅霏沉聲道。
盧巽恒訕訕一笑,不再言語。
陳昭再次拍了下驚堂木,道:
“讓他們在供認狀上簽字畫押吧。”
隨著陳昭的命令,裟羅霏和韋秋禮被押了下去。
在即將離開大堂的那一刻,裟羅霏突然回頭,哀求的眼神看向陳昭,道:
“陳少卿,那個不情之請,還希望您能幫忙。”
陳昭微微點頭,輕聲道:“我知道了。”
次日清晨。
楊修然與盧巽恒入宮稟告情況。
陳昭并沒有去。
此案非同小可,不僅關乎數條人命,更牽涉到藩邦公主的復雜背景,大理寺與刑部皆感棘手,唯有呈報陛下,方能定奪。
與此同時,陳昭簡單地收拾一番后,便告了假,出了大理寺,出去看房子。
他和嚴映雪肩并肩走在寬闊的街道上。
陽光灑在兩人的身上。
映照著嚴映雪的肌膚雪白,膚如凝脂,泛著晶瑩般的光芒。
她看向陳昭,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輕聲說道:
“大人,這還是你第一次請假呢,真是難得有機會休息。”
陳昭笑道:“說起來,朝廷還欠我幾次休沐呢,這次總算是能補上一些。”
嚴映雪聞言,不禁捂嘴輕笑,道:
“大人辛苦了。”
兩人談笑風生,沿著街道緩緩前行,最終來到了牙行。
這里是買賣房屋、田地等不動產的場所。
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陳昭與嚴映雪步入其中,開始仔細挑選起合適的宅邸。
一位身著長衫,面容精明的牙人走過來,正滔滔不絕地向陳昭推薦著各處房產。
“客官,您看看這處,位于大理寺附近,幽靜雅致,交通便利,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好住處。”
他手中拿著一卷圖紙,一邊展開一邊描述著。
陳昭接過圖紙,仔細端詳起來。
圖上標注著小別院的位置和布局,清晰可見。
他微微點頭,表示出了興趣,問道:
“哦?這一處需要多少銀兩?”
“嘿嘿,客官真是識貨之人。這處小別院要價一千八百兩,絕對物超所值。”
牙人笑著說道。
陳昭眉頭一挑,道:“這么貴?”
他一年的俸祿加起來也就兩三百兩,不過有其他恩祿、賜祿等,算起來也有八九百兩。
這要干兩年才能買得起房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