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映雪聞言,神色變得認真起來,她輕輕放下手中的筷子,說道:
“大人,那我明日便去約她,盡快安排您與她見面。”
陳昭點頭道:“多謝雪兒了。”
嚴映雪秀眉微蹙,詢問道:
“大人,既然您還有疑問,為何昨天不說出來呢?”
陳昭笑了聲,道:
“雪兒,你都看到了,上月公主一個人將所有罪行都扛下來了。
我就算是問,也問不出來什么東西。
況且,她是番邦的公主,我也不好貿然對她用刑。
既然問不出來,索性不問了。
我有些疑問,正好找你這位清姐姐問問。”
嚴映雪一拍腦門,笑道:
“大人,我都跟你這么久了,居然這么笨,連這一點都想不明白。”
“面來了!”
小二端著托盤走過來道。
嚴映雪連忙上前,將熱氣騰騰的面端過來。
陳昭將面端過來,握著她的柔夷,問道:
“雪兒,你沒被燙傷吧。”
見右手被陳昭握住,嚴映雪微微一怔,俏臉通紅,連忙抽回了手掌,低聲說道:
“大人,大人,你是有未婚妻的。
她還是宰相之女,倘若被人看到了,會被人說閑話的。”
陳昭道:“你別提她了,根本不是我要娶她。”
“啊?難道你是被逼婚?你是被家里人逼迫,所以要娶她?
可是她,長得那么好看,而且又是出自名門,跟你不是門當戶對嗎?”
嚴映雪幽幽地說道。
“其實這個……算了,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的。”
陳昭心里很無語。
這話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陳昭很想解釋清楚自己的身份,可是又怕這小丫頭說漏嘴。
畢竟,相對于男人來說,女人是很情緒化的。
嚴映雪見陳昭面帶苦笑,頓時抿了抿唇,道:
“大人,無論前路如何,我都會一直陪在您身邊的。”
陳昭笑道:“我明白。”
晚上,陳昭便正式來到小院子居住了。
這里離大理寺也很近,走路十分鐘就到了。
周圍也很便利。
到處都是商鋪。
對面便是一家面館。
老板娘姓朱,據說是個寡婦,如今還風韻猶存。
見到陳昭過去吃面,還調侃兩句:
“對面新來的郎君,不知道怎么稱呼?長得這么俊俏啊!以后可要常來我們的面館啊!”
“我姓陳,在大理寺辦差。”
陳昭答道。
“喲,原來是大理寺的大人啊!聽說你們大理寺出了一個陳少卿,那可是一個能人,而且人也好,不會是你吧。”
朱寡婦笑吟吟地說道。
“你誤會了,那不是我,給我一碗陽春面。”
陳昭答道。
“好勒,您稍等。”
朱寡婦嬌媚一笑,如扶風擺柳般而去。
不一會,陽春面端上來了,朱寡婦還多加了一個煎蛋。
“陳郎君,您慢用哦。”
朱寡婦捂嘴輕笑道。
陳昭點了點頭。
剛要吃面,突然一道倩影坐在他的對面,那人將手中的短劍放在桌子上,發出哐當的聲音。
陳昭抬頭一看,一張如花似玉的俏臉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