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公的話還未說完,一名侍女得到太皇太后的暗示。
只見她拔刀而出,一道寒光閃過,一刀斬下了白公公的頭顱。
鮮血噴濺,白公公的頭顱滾落在地,雙眼圓睜,顯然死不瞑目。
太皇太后冷冷地看著這一幕,臉上沒有絲毫波動。
她轉頭看向陳昭,道:
“陳昭,白公公已死,你現在可以把信交給哀家了吧?”
陳昭看著白公公的尸體,心中一陣冷笑。
他緩緩走上前,將手中的信遞給了太皇太后,突然又收回來,道:
“太皇太后這里說話不方便吧。”
太皇太后見陳昭收回手,怒道:“上車!”
陳昭笑了笑,上了馬車,太皇太后急不可待地道:
“你……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陳昭淡淡道:
“太皇太后,這封信,我寫了好幾封。你若是動我,有人會將這封信公布于眾。”
太皇太后臉色一沉,咬牙切齒地說道:
“陳昭,你敢如此威脅哀家!”
陳昭毫不畏懼,目光冷冽地看著太皇太后,道:
“太皇太后,您就保佑我長命百歲吧。我若是沒事,這封信便永遠是個秘密。若是我有個三長兩短,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太皇太后聞言,眼中布滿了殺意,怒道:
“陳昭,你敢威脅哀家?”
陳昭輕笑道:“我若是將這封信刊印幾千封,發放給京城的百姓,你覺得事情會如何?原來令人尊敬的太皇太后居然是這種人!”
太皇太后聞言,一臉驚慌,道:
“你想魚死網破?你要是膽敢這樣做,哀家將你的家人以及身邊所有人全部殺了!”
陳昭冷哼一聲,道:“這是你逼我的!”
太皇太后怒道:“是你非要多管閑事,哀家不得已這樣做!”
陳昭笑道:“那咱們各退一步,你不找我麻煩,我將這個秘密爛在肚子里。”
太皇太后略作思索,點點頭,道:
“希望你說到做到,你若是敢泄露半個字,哀家定讓你人頭不保!”
陳昭微微一笑,道:
“太皇太后,您放心,只要我平安無事,這封信便永遠不會見光。但若是您敢動我一根汗毛,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好!好得很!你們陳家果然不好對付!你跟你爺爺一樣難對付。”
太皇太后冷笑道。
“我爺爺?他當年得罪過您老人家。”
陳昭笑了笑。
“不然你以為你們庸國公府如今為何如此落魄,就是你爺爺得罪了哀家。”
太皇太后氣得七竅生煙,索性說了當年的事情。
“原來我們老陳家也是硬骨頭啊。”
陳昭哈哈一笑。
“夠了,信給哀家,你若是膽敢泄露,哀家饒不了你!”
太皇太后一把奪過了陳昭手中的信。
陳昭無所謂,反正他有過目不忘的本事,能夠一字不漏地將信還原。
太皇太后看了眼手中的信,怒不可遏的將信撕碎了。
“三擊掌為諾!”
太皇太后道。
陳昭點頭,兩人三擊掌。
隨后,陳昭正欲離開,太皇太后一把抓住他的手,冷笑道:
“急什么!今日之事,有損哀家威嚴,必須有個合理的解釋。”
說完話,太皇太后和陳昭一起走出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