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昌沉吟片刻,目光如炬,問道:
“陳昭從水路還是陸路出發?”
鄭大元連忙回答:
“應該是陸路,他知道水路是我們的人,不敢輕易涉險。”
周世昌點頭,冷笑道:
“那我們就在青巖嶺打一波埋伏。
青巖嶺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正是設伏的好地方。
只要陳昭的軍隊進入,我們便讓他們有來無回!”
趙景云眼睛一亮,笑道:
“青巖嶺?好地方!只要堵住前后出口,陳昭的三千兵馬就是甕中之鱉!”
周世昌沉聲道:
“就在青巖嶺設伏。那里狹窄崎嶇,我們的弓箭手和滾木礌石可以發揮最大效用。”
就在這時,周世昌正要再說,忽然,他身旁的一名護衛眼神一厲,猛地轉頭看向窗外:“有人!”
話音未落,護衛袖中寒光一閃,嗖的一聲,一枚暗器破窗而出!
真氣激蕩,院墻外傳來一聲悶哼。
緊接著是急促的腳步聲遠去。
“該死!”護衛冷聲道,“竟有只小老鼠偷聽!”
周世昌臉色驟變,喝道:“追!絕不能讓他跑了!”
逃走之人,正是沈峻。
他肩膀受傷,鮮血直流,染紅了半邊衣衫。
身后幾名護衛如影隨形,飛檐走壁,身形矯健。
嗖嗖嗖!
只是,眨眼間幾人便撲了過來,拔刀對他展開圍攻。
沈峻咬緊牙關,強忍著劇痛,拔出橫刀,刀光閃爍間,與護衛們戰作一團。
他邊打邊走,身上又添了幾道傷口,鮮血不斷涌出,腳步也漸漸踉蹌起來。
但求生的欲望讓他強撐著,拼盡全力抵擋著護衛們的攻擊。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帶著幾人匆匆趕來。
這中年人虎背熊腰,面色剛毅,眼神中透著一股威嚴。
他大喝一聲,真氣鼓蕩,如洶涌的潮水般向四周擴散,瞬間便將圍攻沈峻的幾名護衛震退了數步。
一名護衛穩住身形,看清來人,怒目圓睜,喝道:
“鐵幫主,你敢管我們的事情?這小子偷聽機密,罪該萬死,你莫要自誤!”
中年人冷哼一聲,聲音洪亮如鐘,道:
“我鐵震山行事,還輪不到你們來指手畫腳!今日這小子我保定了,你們若想動他,先過了我這一關!”
說罷,他雙手握拳,周身真氣流轉,氣勢逼人。
那名護衛不甘心地握緊刀柄,喝道:
“鐵幫主,真的要跟我們過不去?”
鐵震山不屑一笑,道:
“這人我要了。滾回去告訴周世昌,想動我鐵旗幫護著的人,讓他親自來!”
護衛們面面相覷,終究不敢與鐵震山硬拼,只得咬牙退去。
沈峻強撐著拱手,道:
“多謝鐵幫主相救,麻煩您去通知我家大人,他們打算在青巖嶺埋……埋伏……”
話未說完,便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鐵震山一把扶住他,對身后手下沉聲道:
“帶回去療傷。此人能從周世昌眼皮底下逃出來,必不簡單。”
一名手下開口,道:
“幫主,這個消息怎么辦?”
鐵震山卻沒回答,只是沉聲道:
“看來這敘州城,要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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