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沒有遇到長得一模一樣的林北北,他永遠不會懷疑他可能認錯人。
因為他之前詢問花酒濃后,花酒濃明明對答如流,甚至在見面過后,花酒濃還說了一句他沒提的細節。
那就是幫他的過程是用的花瓶。
如果花酒濃不是幫他的人,怎么會碰巧知道這么詳細。
難道衣服真的是湊巧?
秦南周:“瑞京會所,兩年前去過么?”
林北北皺了皺眉。
不知道是不是環境的問題。
她現在坐在警局里,秦南周這樣認真地詢問她,好像她做了違法行為被審訊一樣。
林北北見秦南周好像有正事,她認真回想了一下:“兩年前……太久了,而且你說的會所,兩年前的話,我去過太多家了,記不清你說的是哪家了。”
秦南周眉頭微皺:“你之前不是做客服嗎?”
“做客服前我還沒畢業,那時候兼職做跑腿賺生活費,哪里有活兒就往哪里送東西,像會所這種地方,我經常跑去送藥送花送煙送吃的,還送……”
小孩嗝屁袋。
后面那句她沒好意思說。
反正會所里沒有的,顧客下單她就負責往里送,但那里嗝屁袋是有的,不知道為什么還有人下單。
不過她只負責賺錢,別的跟她沒關系。
林北北防備地盯著秦南周:“你問這個干什么?”
秦南周:“你有碰到過我么?好好想想。”
開玩笑,她送完東西就走,看帥哥下一單就超時了,她哪里敢多看。
所以多半對人沒印象。
林北北單手撐著下巴:“你再給我點提示。”
秦南周:“我喝多了,你幫了我。”
林北北沉默半晌:“啊我想起來了,是那個大冬天躺在會所門口衣服脫光光喊著要游泳的人嗎,當時臉凍通紅沒看出來是你啊,后來我打了120和110……”
秦南周無奈笑了一下:“那個不是我,你再想想,在會所里面。”
秦南周話音剛落,警察叔叔突然走過來:“我們在酒店包廂里還找到這個。”
一個透明袋子里裝的針孔攝像頭,扔在兩人面前的桌子上。
警察叔叔看著秦南周和林北北,嚴肅說道:“這是一場極其惡劣的、有預謀的違法行為,如果你們今天沒有留個心眼,你女朋友喝下那杯帶安眠藥的酒,后果不堪設想。”
接下來不用說也知道,攝像頭都準備好了,肯定是要用一些照片威脅林北北就范。
林北北一心只聽重點,直接忽視‘女朋友’那三個字:“現在證據確鑿了,能送他們三個進去踩縫紉機嗎?”
“還不算確鑿,因為對方還沒實施計劃,頂多是未遂。對方要找律師,具體情況現在還說不好。”
所以林北北也要找個厲害的律師才行。
不然她一個人面對律師,很有可能會給對方留下鉆空子的機會。
林北北剛想開口說什么。
突然。
身旁的男人徐徐開口:“讓他們直接跟我的律師團隊聯系,另外,我們不接受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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